那我等必将为之重用。
管君与不韦一样,皆为商贾,自晓其中价值。
而管君来此,言之一本万利之生意,恕不韦无礼,可不正是如此?
与其同赵氏合作,不如以我吕氏合作,管君以为呢?”
透过他之言行,猜到他之所想,并以循循善诱,吕不韦,还是那个吕不韦!
管泽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若他颔首应下,吕不韦多半会占据主动,行以引导。
但他管泽,还真不会按照常理出牌,要说主动,在秦异人之事上,他必须占据主动。
拿起案几上的酒水,管泽轻轻抿了口,润了润喉:“吕君于我如此信任,难道不想先听听我之计划,再做决定吗?”
这句话,也是管泽直接证明吕不韦所思正确。
吕不韦面色变得郑重,前倾身子,道:“请讲!”
管泽慢悠悠摇曳了两下金樽中的酒水,然后缓缓放下,先把气势拿捏了,才转头道:“安国君子嗣众多,于异人公子非最爱。
故按照正常情况而言,便是将来安国君为秦君,异人公子也无机会为储君。
然而,安国君有一妻,为华阳夫人,若能说得华阳夫人支持,认异人公子为样子,那么……”
吕不韦原本认真倾听,当管泽将“计策”坦荡道出后,他心底掀起了惊涛巨浪。
这怎么同他预先想到的不说一致,那是完全一样!
他惊疑的望了眼管泽,发现管泽面带疑惑的看了过来,自觉失礼道:“管君此计甚妙!
不韦听罢,一时失神,还请管君见谅!”
但看管泽摇了摇头,高深莫测道:“吕君过誉了!
在下之计策,只是建立在异人公子,能于获得安国君喜爱,返回秦国之前,于邯郸无恙。
时下,秦赵必有大纷争,若是异人公子在赵国出现了意外,那一切就显得毫无意义,如我等所做,多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耳。”
吕不韦不得不承认管泽思虑之深,这里的“意外”正是应该防备之处。
他正待出口,说出个人见解。发现管泽已经站了起来,看了眼外面几近破晓的天色,向他一礼:“天将破晓,在下今日要陪同异人公子,入赵国皇宫,实……正以为此事!
吕君可愿与我温酒,等我归来时,再一起论述?
且待明日事毕,我定将吕君介绍给异人公子。”
吕不韦已然起身,面露喜色,尤其得管泽之诺,与之同秦异人交往,让他心完全落下,道:“管君放心,不韦亲自于君温酒。”
两个聪明人,虽未言明,但实际的政治盟友,已经达成!
吕不韦随即将管泽送出了房舍之外,他自晓管泽之家境,不算富裕,这次往来赵氏联合,多半寻求资助,遂非常豪爽的拿出了五百金以做赠予。
而管泽非常坚持,立下字据,以行租借,言之十日之内,必双倍返回。
这让吕不韦非常好奇,管泽莫非有点石成金之术?十日挣得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