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拢了,应该不会影响什么,短时间内。”
盖勒特回头看了看,一些警察正在处理现场,过一段时间就会有记者来了。
“我总觉得很奇怪,那些约翰牛好像完全不在意圣杯战争。”
“那是好事吧?”
凛的眉头舒展开来。
“那应该很好谈条件吧?有什么好处吗?”
“我争取到了不列颠方面的支持,这段时间应该不至于会有不列颠的势利攻击我们了。”
“代价呢?”
“说了点情报,爱因兹贝伦的。”
盖勒特向摩根伸了伸手,摩根用力一拍在他手上,多了几根口香糖。
“那两个帝国老看不对眼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列颠对圣杯的所属不是很关心,但好像搞对面相当重要......凛你怎么了?”
盖勒特突然意识到,凛在听到“爱因兹贝伦”这几个字之后好像脸色就很不好看。
“啊......没什么,只是你出卖你姐是不是太顺手了?”
“我也没乱说什么啊,只是把他们可能有两个御主的消息说了一下,他们好像也没啥反应。”
盖勒特摊了摊手。
“再说了,他们去查好像和你关系也不大吧?”
“啊哈哈......确实确实......”
凛笑得有点尴尬。
“那个......今天这事,好像有点大啊,我想回去理一理。”
“啊,当然当然。”
出乎凛的意料,盖勒特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你也一天没回家了,早点回去吧。”
“啊,那晚点见。”
说着凛就拉着saber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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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你这是......master,退后!”
saber似乎完全理解不了自己的master的想法,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拽回了远坂家。
毕竟本来这里离事发地点也不远。
但一种危机感笼罩在了她全身。
这种感觉......来自远坂家的玄关后。
saber的盔甲穿上了,眼神犀利,剑指前方。
这是一种......昨晚的感觉。
昨晚面对那群野兽的感觉。
凛没有紧张,她绕过saber走到铁门处。
“master!危险,别过去!”
saber在身后大喊。
“没事的,saber。”
凛感觉自己的牙齿在颤抖,她也知道玄关的后面可能是什么。
尽管如此,她仍旧抑制住内心的恐惧。
她有所期盼。
期盼门后会是那道身影。
“咯哒、咯哒、......”
皮鞋扣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特别明显。
“这么多年了,家里的防御措施还是没有变过呢。”
很平静的女性声音。
但在凛的耳中,却是那么地特别。
既熟悉,也陌生。
她很希望这是熟悉的。
“姐姐......”
这两个字是重锤,打在了凛的胸口。
泪水在眼眶打转。
透过那薄雾,她看到了一个熟人。
或者说,陌生人。
她有着一头普通人不应该拥有的紫发,看起来有点不自然。
衣服看起来比较昂贵,是法兰西帝国的贵族穿的款式。
但从五官来看,这应该是个东方人。
她的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这和她身后那股可怕的压迫感有着很明显的冲突。
“妹妹......樱......是你吗?”
“好久不见,姐姐。”
远坂家的后人,最后的两个后人,在一个最诡异的情况下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