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宅,地下室。
“呼——终于装好了……”
盖勒特拍拍手上的灰尘,很欣慰地看着地下室里装好的廊灯以及桌面的台灯。
“装修啊……嗯?”
摩根用手轻轻敲了敲灯泡。
“怎么突然想着装修了?”
“方便看东西。”
盖勒特
盖勒特打开身旁的文件盒,灰尘马上向周围四散而开。
“咳咳咳……”
他有点尴尬地扇了扇风,用力拍打了一下满是褐色粉尘的文件袋。
“你这些东西......多久没清理了......”
摩根背过了身。
“十年......左右?”
盖勒特用力一扯,撕开了文件袋上的蜡封。
“这份东西已经比今早我看的那一大堆好太多了,今早那份都看不到文件,满脸灰。”
“那倒是……”
摩根走上前,从文件夹里抽出来一份。
“所以……这是什么……”
“我爸的东西。”
把东西都倒了出来,盖勒特给摩根扔了个白眼。
“幸亏你这药就让我昏了2个小时,不然我就错过莱妮丝的电话了。”
“然后你就挑灯夜战到今天早上,拿那个叫……啥来着?咖啡?对,咖啡的东西吊着?”
摩根皱了皱眉。
“就当提前适应一下以后的作息吧。”
盖勒特翻了翻书页。
“说起这个你早上让我帮忙复制的东西,也是你父亲写的?”
“是啊,怎么样?”
“有点想法,对你们这个时代的魔术师来说。”
摩根挪了张凳子,坐下,翘起来左腿。
“你是怎么猜到她一定是为了这个来的?”
“主要是我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盖勒特伏案,时不时在文件上书写一下。
“一个时钟塔的准君主,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专门来看一个没什么名气的魔术师——她应该不确定我是不是魔术师,难不成就因为是她曾经的临时雇员的儿子,专门跑过来叙旧?”
“确实,这样也能基本否决掉她是来拉拢你的可能性。”
摩根摸了摸下巴。
“那时不能完全否定吧……毕竟能多个人也是好事,不过肯定不是主要目的就是了。”
盖勒特在空中甩了甩笔。
“思来想去,这本对固有时御制的基本研究应该就是他们的主要目标了。”
“就没有可能只是时钟塔的人对圣杯战争很重视?”
“额……怎么说呢……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盖勒特把笔放下。
“见过那个法兰西大主教之后,我发觉教会对圣杯战争似乎不是很上心。”
“如果他们很上心,真的会有人找他们当中立的裁判吗?”
“这倒也是。”
摩根撇了撇嘴。
“所以你觉得时钟塔也是这种套路?”
“至少应该没有政府那么上心。”
盖勒特摊了摊手。
“毕竟时钟塔也不能完全说是政府的机构。”
盖勒特从怀里摸出一小份文件。
他翻开,指着上面的英文说。
“不过双方的合作也很紧密,现在的魔术师也很世俗化了。”
“哼……这个时代真是堕落,魔术师也会与俗民为伍了。”
摩根突然就对这个魔术师组织感到不屑了。
“你们那个时候的魔术师不也和平民为伍吗,还挺光明正大的。”
盖勒特仍旧没有停下自己吐槽的嘴。
“额……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