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陆舟一脸苍白的打开房门,走出来伸了个懒腰!
陆舟脸色虽然苍白,眼神却非常精神。一整夜的时间,陆舟一直在采炼玄阴之气,修炼法力。整整炼成了十六道法力,识神已逐渐能看出样貌。只不过陆舟没有呼吸吐纳的基础,炼就法力的虚气乃是强行提炼精气而成,如今身体有点亏空。
“看来,白天必须加强锻炼呼吸吐纳的功夫,其次应该寻找一些东西补充精力。”
陆舟去后屋取了一些水,洗刷了一下。就看见宋伯背着手走了过来,陆舟就伸手将水瓢递给宋伯。
“宋伯,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
“舟哥儿,也起这么早!”
宋伯原是父亲收留的老人,全名他也不说,因此大家都叫他宋伯。宋伯人老心却不老,是个老顽童,从小跟陆舟玩到大。从开始跟着陆舟玩的时候,舟哥儿就叫上了。
“舟哥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没事,昨天夜里晚睡了。”
“那就好,今天还要去县衙寻一份差事呢!”
宋伯接过水瓢舀了一瓢水,冲洗了一下脸。然后说道:“等着,我去烧火做饭!”
“一起!”陆舟卷起袖子,拾起后院的木柴,走进厨房,准备烧火做饭。
“好的,舟哥儿,老丈我给你打下手!”宋伯也卷起袖子,精神振奋的开始干活。
厨房里,陆舟将柴火塞进灶台,熟练的用火种将柴火点燃。又架上锅,舀上两瓢水。宋伯抱着一个米罐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抓起一把米撒进锅里。
宋伯和陆舟一起蹲下来,照看着柴火,防止火不够。
“舟哥儿,真的不打算继续考取功名了吗?”宋伯突然一脸认真的问。
陆舟扭过头看了看认真的宋伯,心里笑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
“宋伯,天不怕地不怕,现在也会担心人了!”
不等宋伯说话,陆舟紧接着说道:“宋伯,不用担心,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是简简单单因为我们家的情况而放弃考取功名。”
宋伯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陆舟一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听自己把话说完。
“我能够中得童生,已经是极限了!”
“几年一次县试,才有多少个童生的名额,这些名额一大部分是给县里的家族豪强准备的。自从三年前,父亲离奇死亡之后,已经没有多少人会看我家的面子了。”
“若想中得秀才,必须通过府试,经过院试的选拔,佼佼者才能中得秀才!更需要与府里的家族豪强竞争。”
“至于我父亲是如何中得秀才!”陆舟目光突然闪过一缕狠色,语气突然加重。
“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舟哥儿,千万别冲动!”宋伯听到这句话,满脸急切的说道。
“放心,我不会冲动,要冲动早冲动了。”
一时无话,不一会,饭就熟了。
“宋伯,你去准备吧!记得将菜热一下。我去叫母亲起来。”
陆舟整理了下双手,起身走出厨房,走向母亲的卧室。
陆母不姓陆,而是姓李,不过陆舟姓陆,被周围人称作陆母。丈夫去世之后,身体劳累过度,腰部出了一些毛病。陆舟劝母亲每天早上不要起的那么早,从哪以后每天陆舟都我会去叫母亲起来。
陆舟走到屋门前,敲了敲门,喊道:“母亲,该起来了!”
“是大郎吗,我已经起来了!”屋中传来一声柔和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开门声。一位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容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