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楼梯的时候,宋老二告诉宋安,这栋楼是万岁镇唯一的楼房。
据说,这栋楼是来镇开金矿的有钱人盖的,专门用来招待大客户。
宋安问宋老二,知不知道来万岁镇开矿的人叫什么名字。
宋老二想了半天,只想起对方好像姓马,是兄弟俩。
两人来到招待所楼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晾晒的白色床单,在北风中呼呼作响。
宋安左右看了看,地没有发现明显的脚印,他给季洁发了个短信,让她派人提取石墩的指纹信息。
宋老二挠挠头发,叹了口气,往墙根一蹲,掏出了一包红山茶。
刚要抽烟的时候,宋老二看到旁边的宋安,马站起来。
“大哥,烟不好,凑合着抽。”
宋老二跟宋安递了根烟,给宋安点了火。
宋老二抽着烟说,“大哥,其实我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我就是担心我儿子。我老婆是难产死的,临死前拽着我的手,让我一定把儿子抚养大。如果我死了,我儿子一定会跟社会的人瞎混,喝酒、打架、收保护费,他这辈子就彻底废了。”
宋老二抹了一把脸的泪水,用手指掐灭烟头,“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婆。”
宋安注意到,宋老二的烟还没抽完,就被他用手指直接掐死!
宋老二真的像坊间流传的一样,是个狠人。
“宋老二!”
宋安忽然开口说出他的名字。
宋老二愣一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居然认识自己。
宋安掏出警官证,“我是燕山刑警宋安,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如果你想证明自己清白,必须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
宋老二看到宋安的警官证,居然特别开心的抱住宋安,”太好了,面终于派下人来了!宋警官,石大茂真的不是我杀的,我给派出所的人说过了,午我在临县给人家修卡车,哪有时间杀人嘛!“
“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什么?”宋安问道。
宋老二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确定宋安这个人可信不可信。
“宋老二,我当你是个人物,没想到你也是个多疑的人!不要说我是警察,就算我是平头百姓,就冲我救了你一命,你就不该怀疑我。”
“宋警官!”宋老二马说道,“我交代!我知道谁偷走了石大茂的幸福125!”
“谁?”
“我不知道他名字!但是,中午的时候我开车去石头村调查,看到过那辆幸福125!开摩托车的人,染着黄头发,扎着鼻环,一看就不是好人!”宋老二说道。
宋安盯着他的眼睛,“摩托车都一样,你怎么就敢说那是石大茂的!”
“肯定是!我修过石大茂的电驴子,狗儿子修车赖账,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他右边的后视镜,是从美子进口的固特异!是那种小圆镜,不是原装货!”
宋安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后来呢?那个黄头发的人你追没有?”
宋老二叹了口气,“别提了!石头村的人看我眼生,怀疑我是来偷孩子的,把我给绑起来揍了一顿,幸亏村长去我那修过车,要不然,我非得被他们绑树揍死!那个黄毛,就趁这个节骨眼跑了!”
宋安点点头,“所以,你怀疑偷摩托车的黄毛,又流窜到了镇?”
“是!村长告诉我说,黄毛名叫王有泉,他在镇好几个朋友,听说他婆娘也在工地打工!”
宋老二喘着粗气,掏出一张信纸,面写了几个人的名字,和他们打工的地点。
听完宋老二的话,宋安马带着他下楼,两人开着宋老二那辆长城皮卡,对王有泉的朋友逐个进行排查。
与此同时,一辆从万岁镇出发,前往蓟北市的长途客运车。
一个染着黄头发,扎着鼻环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司机后面,第一排的座位。
黄头发看向窗外,手里捏着手机,额头冒着冷汗,似乎正在犹豫着什么。
黄头发后面的座位,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
男子看去很讲究,白西装、白皮鞋、红色领带,翘着二郎腿,盯着前面黄毛的后脑勺,嘴角带着一丝窃喜的微笑。
白西装男子的邻座,是个三十岁左右,体态比较富态的女士。
女士左手拿着大蒜,嘴里啃着一条鸡腿,吃口鸡腿来一口大蒜,弄得车里都是大蒜的味道。
白西装斜眼看了邻座一眼,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大概觉得胖大姐粗鲁埋汰,十分嫌弃的白了她一眼。
温饱思睡觉,坐巴车最容易犯困。
胖女士啃完鸡腿,头一歪,靠在白西装肩,发出巨大的呼噜声。
白西装非常愤怒,用力推开胖女士的头,但是邻座似乎太困了,刚刚挪开,很快又把脑袋靠在他肩。
西装男拨弄了几十次,最后他实在没力气弄了。
后来,听着旁边呼呼的酣睡声,西装男脑袋一垂,干脆连他自己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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