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了?”何雨柱看着刘昊的眼神有些古怪,他觉得自己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想跟秦淮茹秦阿姨结婚吗?秦阿姨想跟你结婚吗?”刘昊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有区别吗?”何雨水饶有兴趣地问道。
“首先,不以结婚为目的男女感情,都是耍流.氓。”
刘昊语出惊人,何雨水‘噗哧’一声笑了,何雨柱大概是想到什么了,一副游目四顾的样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如果是前者,干爹就应该就应该主动求婚,如果同意,过年就办了;如果不同意,干爹也可以去追求其他的备选干妈。如果是后者,那更应该早点儿办事,贾家的困难就是钱和粮,最大的阻力就是贾张氏和三个孩子,用钱、粮和未来的承诺就可以搞定。”
刘昊其实是想说得太透彻一些的,但考虑到自己的年龄,说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惊世骇俗的了,如果再说深入了,恐怕真要被人当妖怪看了,而且何雨柱恐怕一时半会儿的还转不过这个弯子,不着急说得太透。
或许有人说,这就真上赶子找爹了?
还就真是这回事——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监护人,那政府就要帮忙了,或者去孤儿院,或者找一个极品亲戚当监护人,那才叫郁闷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何雨柱在《情》剧当中是个悲情人物,如果能够逆转这个人物的命运,那也是一种成就不是?
“昊子,你的小脑袋都是怎么长的?!”何雨水将刘昊的脑袋捧着,就差一使劲儿给拔下来。
“姑,大院里有什么事情是大家不知道的?只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我平时听大人们说得多了,稍为总结、归纳一下,什么都明白了。”刘昊借机甩锅。
“就你聪明。”何雨水捏了捏刘昊的脸,目光却偷偷地瞄着何雨柱。
“把聪明都用在学习上才是正经事儿。”
何雨柱板着脸:“都回屋睡觉吧。”
“那我回宿舍了。”何雨水心中一阵失落,起身向外走去。
“回什么宿舍,家里又不是没住的地方,反正昊子也骑不了自行车,你骑一辆,上下班也比较方便。宿舍也别退了,晚班下班太晚,路上不安全,可以在宿舍里对付到早上,白天再回来。”身后,何雨柱的语气像是无所谓一般,但何雨水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嗯。”她的鼻音带着点儿哭音,生怕刘昊和何雨柱看到自己流泪,何雨水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干爹,我也回去休息了。”刘昊觉得今天自己有些话痨。
何雨柱心事重重地挥挥手,意思是‘滚好不送’。
刘昊临走的时候转头看了何雨水的屋子一眼,灯居然没亮,该不会趴在床上哭了吧?
他还真没有猜错,何雨水确实趴在床上哭。
自从他们的老爸跑去和那寡妇过日子以后,基本上就是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这期间也确实得到了不少人的帮助。何雨柱之所以那热心地帮助秦淮茹一定,其实不外乎三个原因,一是回馈,当年他们兄妹受到别人的帮助,对于苦难有着更清楚的理解,所以肯帮助她们;
二是被道德绑架,‘送佛送到西’——这是华夏人常用的一句老话,但很容易被人用到道德绑架上——你既然救了这个人,他的生丧嫁娶或者儿女之类的,都要尽力帮助,否则……各种闲话都来了,年轻时的何雨柱哪里顶得住,生生地被架起来了;
三嘛,自然是秦淮茹会做。何雨柱兄妹都是那种缺爱的人,虽然何雨水越来越反感秦淮茹家的索取,但秦淮茹发自‘内心’的对何雨柱的‘关怀’又让她无法拒绝——她毕竟是个女孩,迟早要嫁人的,而何雨柱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需要一个细心体贴的的人照顾他,这是这种矛盾,让她对秦淮茹有一种近乎畸形的信任——她是唯一对自家傻哥哥好的女人。
所以,她宁可离开家,忍受着何雨柱对自己的忽视,甚至在结婚之后,也极少回家——只要何雨柱有人照顾,她就安心了。
但今天,小时候那个照顾自己的哥哥似乎又回来了……不知不觉中,枕巾已经湿了。
今夜,湿枕巾的人不止是何雨水一个人,秦淮茹的枕巾也湿了——白天她两手空空的从何家回来之后,不仅被婆婆贾张氏数落一顿,责备她没能从何雨柱家把肉拿来,三个孩子的眼中也满满的都是失望,这让秦淮茹既感到委屈,又感到紧张和恐惧,她第一次想到一个很令她恐惧的问题——如果何雨柱失控,她该怎么办?
难讷!
想到这个问题的还有刚刚回到家里的刘昊。
他刚刚去百花胡同将两条大狗收了回来,然后进入空间里,将那些鸡、鸭、猪、羊都给喂了一遍……最麻烦的是挤羊奶……空间里的羊奶绝对是是好东西,就像是养在阿尔卑斯山上的羊,奶是可以直接喝的,而且不带丝毫的膻味。
之所以感到难,是觉得以一个五岁半小孩子的身份跟那些成年的大人较量心智,确实有些辛苦。
其实以刘昊现在的身家,完全可以躺赢的,哪怕是明年开始社会.动荡了,他有空间傍身,也绝对可以生活得舒舒服服。
如果是重生到平行世界,他一定是循规蹈矩地做人做事,但现在嘛……他只想活得率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