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怎么回事?”
池宴听到了鹊桥的哭声,只觉得无比厌烦。
若不是看她平日里干活还算是利索,这才将她拨给了乔姣姣。现在看来,怎么是个不长脑子的货色?
“殿下,郡主好像不太喜欢我。”
鹊桥掩面哭泣,准备伸手拽一下男人的袖子。结果池宴像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急急忙忙的躲开。
“谁给你的胆子不好好侍奉郡主的?
既然郡主不喜欢你,那么摄政王府也容不下你。自己去岑溪那里领罚,随后赶紧滚。”
池宴向来如此,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随意抛弃就是。
“殿下?!”
鹊桥一脸的不可置信,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原以为他对待她是与旁人不同的。
“还在这碍眼作甚?再不滚你也不用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什么?殿下你确定吗?鹊桥跟在你身边那么久了,你就如此的狠心?”
鹊桥颤抖着开口,显然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岑溪!”
池宴淡淡的瞥了一眼,就叫门口的岑溪过来把人给拖走了。
“本王跟她只是主仆关系,你莫要多想。”
乔姣姣则觉得莫名其妙,白了一眼池宴。
“你跟我解释这干啥?”
池宴抿了抿唇,她虽然说的不错,但,他还是不想让她误会什么。
“既然你没有什么大碍,本王就先走了。”
池宴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过两日上京书院就要开学,乔姣姣连一套像样的笔墨纸砚都没有。
虽然池宴早早就给准备了,但乔姣姣还是觉得自己去买些比较好。
而且就她那半吊子的毛笔字,跟狗爬一样,再好的工具到她手里那都是暴殄天物。
其实乔姣姣是有私心的。
上次刘家宝那件事情她就起了一个想法,她想在大秦京城开一个心理咨询室。
她明白这在这个世界,那是史无前例的。
困难程度可想而知,但是若是开成了,不管怎么说都是大有裨益。
她正好可以去看下,有没有什么空闲的店面。
然后,新竹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说是有正事儿要办的主子,跑到了人家胭脂铺门口。
“新竹,你觉得这个口脂好不好看?”
乔姣姣是万万没有想到,大秦的美妆产业已经发展得这么厉害了。
胭脂铺卖的这些口脂可不仅仅是大红色,还出了什么朱砂橘,姨妈红。
女孩子的天性就是爱美,乔姣姣自然是喜不自胜的。
“老板,把这个给我包起来!”
突然,旁边响起了一道男声,乔姣姣听着有些熟悉。
抬头一看,可不就是之前在城墙底下,撺掇着刘家宝跳城墙的那个肥腻男吗?
“姑娘啊,若是你不要这一瓶口脂的话,我就卖给这位公子。”
胭脂铺老板盯上了乔姣姣手里的那一瓶,笑了笑说着。
“老板,你可以给他另拿一瓶。这瓶我也要了!”
乔姣姣手上现在拿的是朱砂橘色,她最喜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