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宁不敢!只是……”
“此人是大楚派来的探子,在你镇国公府一呆就是十年,本王不相信国公爷没有察觉到分毫。
若是十年都不曾有疑。本王当真不知道这镇国公是否有坐在这个位子上的能力!”
池宴这次明显是动了怒,茶杯直接摔在了保宁县主脚下。再准一些,可就是保宁县主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了。
“啊!”
保宁县主被吓了一跳,大叫着跑开。
“国公爷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蠢货闺女!?”
“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还请殿下恕罪。保宁也对此并不知情!”
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池宴看了心烦。
“空渡师父无意之间撞破了此人和大楚之人的碰面,这才被痛下杀手。
若不是昨日下山之时刚好撞上,恐怕这凶手就要桃之夭夭,继续在你镇国公府藏着了!”
“殿下,保宁真的不知情。爹爹也是不知道的,不然不会让这贼子在府里当差!”
保宁县主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头,哪有之前的那股嚣张劲。
若是被扣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那就完了,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本王知道了,兹事体大,容后再议。”
这场闹剧就是这么结尾了,新竹蹦蹦跳跳的跟在乔姣姣身后。
“你是不是特别得意啊!啊?”
保宁县主此时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癫狂,堵住乔姣姣的去路就开始喊叫。
“县主咱们走了,别说了。”身后的丫头这会倒是灵醒了,拽着自己主子赶紧离开。
哪知这会的保宁县主就像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一样,眼睛瞪大,双目喷火。
这是给刺激到了?
“我得意什么?这些事情是我做的还是我身边人做的?既然都不是,那又有什么说的?
你把嘴巴给本郡主放干净些。我狠起来,可是连我自己都害怕的哦!要是不小心把郡主如花似玉的脸蛋伤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乔姣姣脸上是最甜的笑,说的确是最狠的话。
保宁县主唇瓣动了动也没说什么。
“郡主姐姐,我好害怕啊!”
李文绣躲在乔姣姣身后,缩了缩脖子,根本不敢去看此时面目显得有些狰狞的保宁县主。
“你个小蹄子说什么呢!敢不敢当着本县主的面说。啊?文崇哥哥怎么会喜欢你这么个小家子气的?!”
保宁县主现在人有些癫狂,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话都跟倒豆子一样往外说。
“保宁县主还是慎言,都是姑娘家未出嫁的年纪,这般损人清誉属实是有些不道德吧。”
在这个清白比命都重要的时候,保宁县主这话无异于是把李文绣往火坑里推!
“她要是不做那些有损私德的下作事,本县主犯不着!”
保宁县主气呼呼的甩了甩袖子离开了。
“姣姣妹妹真是威风极了呢!这下怕是京城之人无人敢瞧不起你了!”
谢婉盈盈走过来,一边娇笑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