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皱眉,这群聒噪的人还是赶紧消失为好。
“等等!”
乔姣姣在人群里看了好几圈,慈恩寺的大小沙弥,保宁县主,谢婉,姚婧……
少了一个人!
“保宁县主,你的车夫去哪了?”
“本县主怎么知道?估计是太困了就自己回去睡觉了吧。”
保宁县主显得好像是不知情的,四处张望了一下也没有见人。
“问这作甚?是你的婢女下毒害死了人,跟本县主的车夫有什么关系?!”
保宁县主皱眉,心中更觉得这小国来的郡主不知礼数。
“来人,去找!”
池宴清楚乔姣姣这么做的意图,立马派人去找人了。
“别的人可以自行回房了。慈恩寺发生这种事,本王明天会给个交代。”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乔姣姣还留下来,看着池宴欲言又止。
池宴轻咳一声,“说。”
“不是新竹干的。”乔姣姣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没有什么信服力,只是有些无措罢了。
“本王知道。”
“啊?”
池宴的回答叫乔姣姣一愣,这是何意?
“毕竟主子都这么蠢,丫头又能聪明到哪去?”池宴凉凉的瞥了一眼乔姣姣,说出来的话气的乔姣姣咬牙切齿。
另一边站着的岑溪闻言就差没有笑出声,然后就发现新竹那丫头恨恨的瞪着他。
这事又不是他的锅,他也冤枉啊!
“殿下,这件事情不可能是我们新竹干的。首先她就没有这个立场,这药是大楚的,我们又怎会得来?”
池宴心里当然清楚,只是现在没有充分的证据摆脱新竹的嫌疑罢了。
“人找到了!在慈恩寺后山,这家伙准备开溜下山。幸亏抓得及时,不然还真让这狗杂碎给溜了!”
保宁县主的车夫以一种极其狼狈的状态趴在地上,看见池宴的那一刻眼中划过了一丝慌乱。
“说,干什么去了?”
“这,我家县主在慈恩寺住的不太舒服,就让我回去取些东西。”
车夫慌乱之中随便车了一个理由,随后又觉得漏洞百出。
“她不过就是住一晚上,怎么还有这么多事?”乔姣姣冷笑一下,无情的揭穿车夫的谎言。
“我家县主从小娇养着长大,吃不了苦的。”
“老实点说!”乔姣姣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拳头攥紧就差没有呼到车夫脸上了。
“无可奉告。”车夫似乎铁了心不吐露,别过脸硬气极了。
“殿下,麻烦找一个密闭的空间,我想亲自审问他。”乔姣姣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征询池宴的意见。
“可以,你想怎么做?”
乔姣姣没有想到池宴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他就这么信任她?
“秘密。”
池宴这下倒是没有再过多追问,可眼中还是划过了一抹探究,随后将视线瞥向了乔姣姣挂在腰间的鎏金球。
难道又是这个东西吗?
——
不知道为什么,乔姣姣总觉得这一次对车夫的催眠异常的顺利。
平时那种每次做完催眠之后的疲惫和无力感也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