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宽!别用你那一套整天装傻充楞,孔学之术就教你这等如龟而缩的本事?!”
“子干说的是,子干说的是啊...”
“真是年老不知所谓,不知所谓!吸溜...刘宽啊刘宽,嗝~这就是你来求的茅台酒?”
“子干说的是,子干说的是啊...”
“刘宽!莫非你只会说...等等,好有心眼的老小子!酒呢?你这厮是驴饮呢?那什么典韦,给本师再来两坛...”
“子干说的...”
“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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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谦和的刘文饶刘大儒怎可能在卢植的嘴下讨得了便宜?
全程都是笑呵呵,你说啥是啥,反正你还能急眼了‘手’不成?
殊不知,里面的卢植大儒却是被硬生生憋出了‘内伤’。
门外伺-候着的五人,秦安连着四位白衣弟子也都想笑硬憋着。
“卫兄,恩师与刘公皆是吾朝之肱骨,话虽质朴简易,却也分外的有趣,倒也又是一桩轶事美谈了。”
秦安脸化春风般怡人,和卫仲道亲热攀谈。
“忘机兄所言甚是,瞧这情形,两师估摸一时半刻还叙不完话呢。”卫仲道眼眸一闪,接了话茬。
“是极是极。小弟家中倒也有些丫鬟伺-候,不虞两师会受了怠慢,不如......抽得这空,忘机请师兄们吃点小酒如何?”
一双丹凤眼四顾一圈,真诚无比,似是在询问这四位。
除却卫仲道外的三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耳朵里不时的传来一-阵自家卢师在房里的‘气急败坏’,终究是摇了摇头。
各自拱了拱手,倒也是感谢了一-番,面子做的足足。
“那...卫兄以为何?”秦安殷盼望着,本来他也笃定那三位必然不会赴约。
卫仲道微瞧了一眼房门,终是作了个请状。
“仲道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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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始为帝师,榻堂于缑氏山脚,戒训一二示文武之别。曰武且以高低而分不乎一命耳,曰文一笔可杀人,可族灭,可压万世。武帝悉听,铭心余生。”——《武帝传·伏龙篇》取自第一卷:初露锋芒之鲜卑乌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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