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瞧了瞧眼前这少年,却也没有一丝的印象,不禁又问了句。
“老朽倒是有些惶恐,不知儿郎为何有‘荣幸’之说?”
秦安心里窃笑,嘿,自家伏龙山那本《说话的艺术》果然有用!
要知道,好奇心于女人来说,那就是要恋爱的征兆。于陌生人来说嘛...那就是要步入的‘圈套’。
秦安丝毫不以为杵,大大方方的朗笑一-声,随后抬手摆了摆,朝着舍门处的酒台呼喊道:“有劳小哥,精肴热菜来几个,哦,再请拿两壶烫好的甜酒!”
灰袍人闻言脸-不禁一喜,甜酒,那可是自家的最爱。
秦安余光瞥见,也是乐了,‘剧本’那么多,咱还能不知道你喜欢啥?
“咳咳。”
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长者初进,身神俊韬自不必小子妄赞,单是看您座下这四位弟子,便可知其一二。小子自问苦学史经十余载,却也不及诸位十之一二,当是惭愧......”
如今的秦安说谎毫不脸红,‘苦学十余载’?啊呸!
这话可把灰袍人挠痒痒挠到正经地方了,心里那叫一-个舒畅。
怎么说呢,自家博学渊达那是世间公认,需要别人尤其是陌生人再来赞扬?那不就是隔靴搔痒嘛...
但是若‘隔山打牛’,疯-狂赞美自家弟子的话,岂不是让人更-加神清气爽?
殊不知,孔之为圣,当以弟子显?
不光灰袍人脸-泛着红光,身后的四位白衣弟子也是有些激-动难掩。
瞧,那位刚刚还被自家老师暗赞了两次的才俊微-微拱手,语气谦虚。
“兄台谬赞吾等,皆是老师之功矣。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当是此理。”
灰袍人哈哈一笑,脸-有光:“师,虽为重,却也无那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尔等,也不必如此自谦。”
秦安跟着笑:“师徒舔犊,小子拜仰,不知...兄台大名...”
那白衣弟子拱手,面含温和。
“不才不敢称大名,卫仲道是矣。”
“啊啊啊,原来是卫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秦安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难不成,聪明如伏龙山公子,竟要做这-种给别人锻做嫁衣的狗屁营生?
呵,断然不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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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携功而默返,巧会武帝于义舍。谈欢而如见故,弄文宛却信手。植退昔,曾言‘吾之门下芸芸,唯帝贤能俱甚。’”——《武帝传·伏龙篇》取自第一卷:初露锋芒之鲜卑乌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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