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拱手说道:“县太爷,这村里谁家什么样,要属隔壁邻家最清楚!不妨把他周边人传来问问!”
县太爷摸着胡子,点点头说道:“传!”
接下来把王全勇周边邻近的人挨个传堂询问:
“案发当晚你们可听到什么声响?”
这些人说的基本一致,大概意思就是说确实听到他们发生争吵,吵了许久后就听到王全勇喊人说络秀死了!
五子见王全勇避重就轻不说实情!
再次发问:“你殴打我妹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你们是夫妻!若真是她自己服毒,你又为何不拦着?”
王全勇又哭诉起来:“大舅哥,你可不能这样对我!我捏着她的嘴想用手帮她催吐,谁知她死死咬住我的手指不放!差点没给我咬断!”
这个时候仵作白雪出来说话了。
“你是说当死者洛秀刚吞食毒物你就帮她进行催吐对吗?”
王全勇把白雪的话快速在脑子里过一遍,想着没有破绽。
“对!”
“她服毒后有没有喝水,或你给你灌水?”
王全勇两眼来回转了好几圈方才答道:
“没有!没有!”
“启禀大人!经过验尸发现死者面部自己喉咙处有被风干馒头屑划开的伤痕。两腮有按压齿痕,可见很有可能是被人强行塞入毒物!”
“我捏着她的嘴巴帮她催吐,一定是当时留下的伤痕!”王全勇辩解道。
白雪嘴角微微扬继续说道:
“刚刚你说死者服毒后不曾喝水!可死者肺部有水,鼻腔和肺部有可能说明死者在生前有呛水迹象。”
县太爷不解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白仵作!”
“启禀大人!从尸体看足以表明死者魏洛秀是被人强!行!塞!到嘴里毒物!死者不肯下咽,凶手便用水灌到死者口中致其咽下,也正是因此才导致水呛到鼻咽和肺部!”
说罢,白雪看向王全勇问道:“对吗?”
王全勇愣了一下,即刻反应过来哭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啊!青天大老爷!”
王全勇跪着,用膝盖走到兄长王占军跟前哭喊道着让兄长救他!
兄长王占军埋着头低声对弟弟说道:“你先不要慌张,不管是不是你杀的她都不能招认!县太爷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
根据仵作验尸足以证明王全勇就是杀人凶手,县太爷迟迟不宣判让听审的百姓开始议论起来。
过了许久县太爷发话了:“既然都是推测就不能定罪,何况也没人亲眼看见王全勇杀人!”
惊堂木“啪”的一拍!
“退堂!”
“大人!”
见李捕头想说些什么,师爷赶紧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多说无益!
“……”
听审的村民开始躁动起来!
“这摆明了县太爷收了王家好处了!”
“嘘!昨个夜里确实有人看见王占军从县太爷宅子里出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
县太爷听到堂外议论纷纷发生呵斥道:“都给我闭嘴!惹事者押进牢房!”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冲到大堂,跑到王全勇跟前就是狠狠的一个大嘴巴子!
“你这个畜生!有胆量害人不敢承认!”
此言一出,整个现场的人都慌了,这说话的声音不是旁人,正是死者洛秀!
“妹子!”
五子明白这是妹子附身在她人身来申冤了!
县太爷见小女子竟然敢在公堂闹事,那还得了。
伸手指着那个女人良久才蹦出一句话来:“大胆刁民!胆敢造次!”
“你给我闭嘴吧,死肥猪!”
谁知这女人根本不把他当回事,直接辱骂他。敢情骂完还不解气,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把县太爷气的嘴角不听的抽搐就是说不出话来,衙役们准备前将这女人拦住。
李捕快想着女子贸然闯公堂一定是有缘由的,说不定是这案件的突破口,于是向准备动身的衙役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