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棠的动作极为熟练,仅仅用了一只手,便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太后脖颈间的结扣解开;而后两根素色的绸绳随即滑落,直直地坠成两条平行线。
于此同时,懿安太后原本还算含蓄的身前,则像是被解开了封印一般, 整整胀了一小圈,这惊人的变化,把李云棠都看地一愣。
不过他也就愣了一小会儿,便不在惊叹,而空闲的那只手则化作魔爪,再度向目及之处伸出……
至于具体的动作,无非是那乐天居士《琵琶行中的手法,其中细则, 便不足为外人道明。
……
一番手忙嘴乱之后,李云棠再次让太后平枕在自己下裳上,双手探至其孝服侧边,一齐用力将衣带拉紧;这样一来,这曾被解开的衰服便穿戴完整了。
回味了下刚刚的场景后,尚不知道太后未曾喂养过公主的李云棠,随即冒出一个荒诞而又刺激的念头:
“自己跟那坤安公主,某种意义上讲,是不是可以算得上一个‘灶’里吃饭的姐弟?
当然,也可能是兄妹。”
改天可以问问小皇帝, 她的那位公主姐姐生辰几何;自己也好跟那位皇女,来个论资排辈。
想到这里,李云棠脸上会心一笑, 可其目光无意中瞥见自己手上的半截绸带时,却骤然凝固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随即僵住。
或许是刚刚李云棠有些动作幅度过大, 或许是懿安太后所穿诃子的系带质量堪忧;总之就那么一不小心,他把人家带子给拽断了。
“跟太后的梁子,好像越结越深了呢……
眼前这小寡妇如果醒来,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怕是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李云棠的心中,却一丁点也不担心自身的安危。
因为若是懿安太后要对自己下杀手,那肯定绕不过皇帝这一关;小皇帝定不会让这位嫡母,无缘无故便将其贴身近侍给打杀。
当然,冒犯太后肯定是死罪一条;即使贵为天子,小皇帝对于此事,都不好为李云棠说话。
但问题也就在于此,太后肯定不愿意将真实原因说出,一些无关痛痒的指控,小皇帝也根本不会当回事情。
因此懿安太后只能暗地里下黑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对李云棠动手;但后者自从那次被强掳至承乾宫之后,就行事尤为小心;这种方法,几乎不可能奏效。
有恃无恐的李云棠,目光转而落到了太后的秀发之上,越来越大胆的他,望着柔顺且又乌黑浓密的头发,居然又动了歪念头——收藏一缕她的发丝。
做好打算的瞬间里,李云棠就开始行动,他将手探至懿安太后侧脸,扯出一小缕香发,而后低头用张口轻轻一啮,发丝随即无力地垂落在其手上。
一手发丝,一手诃子衣的衣带,李云棠当场“废物利用”,两相一起,系成了个好看的蝴蝶结;而后他掀开衣领,径直将发绳的合结贴着领口放置。
柔顺的发梢随即便刺激着皮肤表层的神经末梢,那种体验,甚是奇妙。
“呜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