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着无数根密绵纤毛的草穗,已经贴到了太后那光洁白皙、没有一丝褶皱的足弓。
寻常人等,被这狗尾巴草扫了扫口鼻,都会觉得瘙痒难耐;更何况被挠了这素来敏感的脚心?
而懿安太后又是养尊处优的主,忍耐力远不如寻常人等,因此那草穗的纤毛刚刚沾她脚底板,这位太后便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脚心处乱爬。
懿安太后努力想要抽回左脚,却吃痛少力而失败;而右腿尚保持着先前“鸭子坐”的姿势,如今正好被别着,无法使力。
而这样的坐姿想要维持身体不倒,便必须用左手撑地;如此一来,懿安太后便只剩右手可用。
李云棠自然算计好了一切,只要太后有伸手前扑的迹象,他便会突然抬高手中的左脚,让她不得寸进;如此一来, 这位太后便只能退回去。
至此,懿安太后几乎失去了身体的主权。
“嘶。”
“哈。”
“呼。”
“嘻嘻。”
抽身与反击都失败后,懿安太后本打定主意硬抗, 但她仅仅挺了一个呼吸的功夫,体感的防线便被彻底击溃。
其嘴中更是因为脚心那瘙痒到极点的感觉, 一连发出了四五个不同的轻哼。
偏偏李云棠乐在其中,见到太后这等反应,心中大为舒爽,手的动作则是更加勤快,甚至他还特意伸出一截小指,辅以撩拨……
几个呼吸下去,这位原本端庄的太后已经被挠地花容失色,香汗淋漓;一滴玉润的汗珠,自她额头滑下,途经高挺白皙的鼻梁,惨白的嘴唇,精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跌入了那深不可见的沟壑之中。
“死阉狗……没卵货……断子绝孙的废物!
待到哀家出去之后,必将、必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腰斩车裂,刨心炮烙!”
懿安太后已然有些抓狂,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一个人都被挫骨扬灰了,还怎么腰斩车裂、刨心炮烙呢?
不过这等嘴硬没有坚持多久,这位素来强硬的太后,终究还是耐不住瘙痒,嘴服了软:
“住手!
快……快停下!
算哀家……算我求你了;
李公公,莫要、莫要在折磨我……”
“在我面前,称一声妾,我便停下!”李云棠早就料到太后撑不住,轻飘飘吐出了条件,让这位又熟又贵的女人俯首陈臣,那种满足感,可是难以名状的。
乍问这个要求,懿安太后颤抖的身子都顿了一顿,可体肤的瘙痒难耐最终还是战胜了羞耻心,她终于颤颤巍巍地回道:
“妾、妾求公公,莫要再搔了……”
李云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瞧着一身香汗浸透下,孝服几乎紧贴在身所勾勒出的完美曲线,嘴角勾出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