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庆元笑了笑说道:“李大夫,稍安勿躁,等两三个小时自有分晓。”
李大夫见状只得无奈的坐了下来,和娄董事一样焦急的等待着,可两人的心思是恰恰相反的,李大夫唯恐方庆元医治好了娄夫人让自己折了面子,只得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但愿方庆元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
过了两个小时后,娄夫人房间里,十几盆汤药在火炉沸腾着冒出热气,娄夫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娄晓娥则拿着手绢贴心的为娄夫人擦着汗。
尽管娄晓娥自己也满头是汗,但她却浑然不顾,仍是全神贯注的照顾着娄夫人。
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后,躺在床的娄夫人突然缓缓睁开了眼睛,随后虚弱的说道:“小娥,我这是怎么了啊?”
娄晓娥震惊的说道:“妈,您醒了啊。”
随后娄晓娥激动的跑出房门对着楼下喊道:“爸,方大夫,我妈醒了。”
娄董事和李大夫一听激动的就准备往楼跑,方庆元赶忙说道:“李大夫,你等会儿啊,娄夫人还没穿衣服呢。”
李大夫只得讪讪的站在了原地,娄董事没有理会尴尬的李大夫,赶忙了楼。
不多时,娄晓娥给娄夫人穿好衣服后,方庆元和李大夫这才了楼进了房间内,此时,娄晓娥正在给娄夫人喂水。
娄夫人昏迷数日水米未进,此时乍一醒来见到水便急切的喝了起来。
娄董事见状说道:“你看你,又没人和你抢,你喝的那么急干什么。”
虽然是责备的话,但娄董事说着说着便留下泪来,结发妻子这次险些丧命,娄董事既要照顾夫人又要顾及女儿的情绪,此时见妻子醒来,饶是以娄董事这种饱经风雨的人物也是忍不住落泪了。
娄晓娥见状也哭了起来,温馨时刻总有煞风景的人出来,李大夫看着屋内说道:“方大夫,这次你虽然侥幸治好了娄夫人,但总归剑出偏锋不是正道,行医还是应该脚踏实地,不要学西医那些雾化手段。”
娄晓娥听到后不满的说道:“李大夫,你自己没本事治好我妈,方大夫治好了你还在这出言讥讽,你到底是何用意。”
方庆元摆了摆手说道:“李大夫,看你的年龄行医年头也该不短了,熏蒸之法怎么就被你说成西医雾化手段了,《旧唐书·方技传》中记载着,黄芪防风汤乃后唐许氏医柳太后之法,昔日柳太后病风不能言,脉沉而口禁不能下药,许氏就造此方数斤置于床下,气如烟雾,便得语也。”
李大夫吃了一惊,赶忙问道:“方大夫,你说的这位许氏,莫不是隋唐名医许胤宗?”
方庆元笑了笑说道:“不错,当时陈国柳太后也是中风,与娄夫人的病症基本一致,就连脉象也是所差无几,熏蒸之法中医自古有之,李大夫怎么会认为是西医手段呢。”
李大夫顿时脸色通红,尴尬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说道:“方大夫,你这都是些民间的偏方怪招,像我这种传承御医怎么会知道呢。”
娄董事听到后说道:“好了,李大夫,拙荆病情既然好转,我就不多留你了,感谢你这些天来的费心,小娥,去给李大夫拿诊费。”
娄晓娥随即说道:“李大夫,请跟我来吧。”
李大夫讪讪的离开了房间内,娄董事看向方庆元问道:“方大夫,您看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方庆元笑了笑说道:“既然娄夫人醒了就好办了,辅以汤药最多一周便可恢复如常了。”
娄董事说道:“如此,便多谢您了。”
方庆元说道:“娄先生不必客气,这都是医者本分,我这就给娄夫人开个方子,你按方抓药即可。”
随后方庆元开好方子给了娄董事。
晚,为了感谢方庆元,娄董事在家里设宴款待方庆元,席间,各种的山珍海味不要钱似的端了来,看得方庆元都有些咂舌,这娄家不愧是出了名的大资本家啊,难怪后来被人连锅端了。
席间,似乎为了庆祝娄夫人苏醒,也或是心里憋着气,娄晓娥频繁的给方庆元敬酒,娄董事只当是娄晓娥为了感激方庆元也没多想,还不住的让方庆元多吃菜。
一顿饭吃到深夜宾主尽欢,饭后,方庆元便想回家,娄晓娥见状说道:“爸,这么晚了,让方大夫再来回折腾不合适,在咱们家收拾一间客房让方大夫住下吧。”
娄董事点了点头说道:“方大夫,小娥说的有道理,您就住下吧,明天再走。”
方庆元再三推辞,无奈父女二人一片盛情,方庆元便在娄家住下了。
来到房间后,方庆元简单洗漱了一下便换睡衣准备休息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方庆元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小心翼翼的声音说道:“我,娄晓娥。”
方庆元起身开了门,将娄晓娥迎进房中问道:“小娥姐,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有事儿嘛?”
娄晓娥这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罕见的脸红了,犹豫了片刻后娄晓娥说道:“方大夫,我想让您帮我检查一下看看我是不是不能生育啊?”
方庆元说道:“行啊,小娥姐,你做吧,我先给你号号脉。”
娄晓娥乖巧的坐了下来,方庆元仔细的号完脉后,对娄晓娥说道:“小娥姐,你的身体很健康,生育能力也没问题,看来这么多年和许大茂没孩子问题应该是出现在许大茂身。”
娄晓娥气愤的说道:“我就知道是这个混蛋有问题,我让他去看病他还不肯去看,还说什么我是下不了蛋的老母鸡,气死我了。”
方庆元说道:“小娥姐,许大茂是不是经常腰酸背痛,口干舌燥,面色潮红啊?”
娄晓娥说道:“可不是嘛,说句难为情的话,他那方面真不行。”
方庆元说道:“这就对了,这是典型肾虚的表现,不过许大茂人高马大的,按说不该有这病,是不是年轻的时候下体受过什么重击啊?”
娄晓娥说道:“我听许大茂说,傻柱没少踢他那个地方,会不会跟这有关系啊?”
方庆元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和这有很大关系,男人下体很脆弱,恕我直言,小娥姐,你如果和许大茂一直这样,只怕日后也不会有孩子的,还是早做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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