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没有不爱马的,朱高煦自然也不例外。
刚刚得了宝马就过来炫耀。
朱瞻基好奇的问道:“难道以二叔训马的技术也驾驭不了吗?”
“马这个东西跟女人一样,越烈的越有味,得慢慢的训,你要是一下子把他驯服了,他就失去了烈性,就没意思了。”朱高煦咧着大嘴嘿嘿笑道。
“二叔,我看你就是训不了,给自己找借口。驯服不了烈女,那是因为二叔您长得不够帅,驯服不了烈马,那是因为二叔您不够壮。”朱詹埈嘲讽道。
“哎,你个臭小子,你行你!你要是能驯服了,二叔就把那匹马送给你了!”
朱高煦当即说道。
“二叔说话算数?”朱詹埈立刻挤兑他。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还是当着父皇的面,我能说谎吗?”
朱高煦伸出一只手,朱詹埈也伸出手,跟朱高煦的手拍在一起。
“可是你要是从马掉下来摔死了,怎么办?”
“这可真是忒好咧!”朱詹埈忍不住脱口而出。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就算我摔死了,跟二叔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会托梦给皇爷爷和父王的,让听命不要怪罪二叔,大哥,你给做个见证,要是我死了,一定不要皇爷爷怪二叔啊!”
朱詹埈赶紧改口。
朱棣和朱瞻基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这俩货大的不大,小的不小,整天就知道瞎胡闹!
朱高煦见阴谋得逞,心里大喜,他也不着急。
等到了全军休息的时候,就在朱棣大营的旁边的空地,朱高煦拉着朱詹埈出来了。
朱棣和朱瞻基等人闲着没事也都来观看。
朱高煦摆摆手,他手下的亲兵推出一辆大车。
车放着一个巨大的笼子,面蒙着一块白布。
随着大车出来,人们就听到车里有马嘶声和撞击笼子的声音。
朱高煦亲自走过去,将白布掀开,露出里面的笼子。
这笼子全部生铁打造的,这可是关猛兽的笼子!
居然用来关一匹马?
这匹马全身火红,只有四个蹄子雪白雪白的!
也不知道在笼子里关了多久了,身伤痕累累,笼子血迹斑斑,显然是一直在撞击铁笼留下的伤口。
别说那些文臣,就是这些武将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匹马可不是一般的烈!
朱詹埈居然想要驯服这匹马?
以这匹马的神骏,若是好驯服,现在就不应该在笼子里,而是在朱高煦的马厩里了。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詹俊啊,现在有什么想法?要是不敢去,二叔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这匹马太烈了,就是二叔也没有把握能够驯服他。”朱高煦在旁边煽风点火。
他是没有把握吗?他是完全驯服不了好吧!
此时的满朝文武都看出来了,朱高煦就是要坑死朱詹埈。
朱棣也露出不喜之色,“好了,今天这件事就此作罢,不要胡闹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二叔,骑这种烈马要是被他摔下来会怎么样?”朱詹埈一脸天真的问。
“不就是摔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朱高煦不屑的说道。
文臣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位二皇孙显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