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亲身经历过这些事情。”弗瑞极其自信的回答。

“啊，这样啊。”阿丽塔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用事实说话吧。”

阿丽塔掏出一个录音笔，放在弗瑞的面前，这是当时阿丽塔找到皮尔斯老巢的时候，顺手录下的，毕竟也是证据，先给弗瑞打个预防针，等下将队长他们叫来，再让皮尔斯坦白自己的罪过。

“这是？”弗瑞打开开关，里面传出了一道他极其熟悉的声音。

......

“超级士兵血清？”

“是的，据你所说，你是九头蛇的实验体，并且是唯一成功的那一个。”

“所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就是九头蛇的一员，而你，正是九头蛇的财产。”

“你是九头蛇？”

“是的，阿丽塔，算起来你也是九头蛇的一员，毕竟，如果没有我们，你也不会具备如此强大的能力。”

......

弗瑞听完整段录音，陷入了寂静，一时之间大脑极其混乱，有来自于长官的身份暴露，有来自于对皮尔斯的信任，却遭到背叛的愤怒，还有对神盾局内居然存在九头蛇，而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发现，而感到无能！

反正弗瑞需要时间理一下刚刚得到的信息。

“来一支？”阿丽塔掏出魔雪，扬了扬手。

“......”弗瑞无语，现在是抽烟的时候吗？！现在可是......算了，来一支吧，现在太难受了。

弗瑞接了过来，刚准备要个火，就看见魔雪自动点燃了，刚感到惊讶，又想起阿丽塔是个魔法师来着，算了，还是想想皮尔斯的事情吧，混蛋，那个家伙居然是个九头蛇！！

“光凭一份录音，我无法相信。”

“嗯，也是，不过，弗瑞你确实要好好反思一下你的管理方法了。”阿丽塔点点头。

“我记得皮尔斯今天还来上班了，你没杀了他？”弗瑞想到录音中，阿丽塔那句“让你变成我们神盾局的‘自己人’”，不是很理解，皮尔斯这么容易被劝降的吗？

“等下告诉你，先将娜塔莎、克林顿，还有希尔叫进来吧，他们算是仅有的不是九头蛇的特工了，然后我们一起听。”

“......”什么意思，什么叫‘仅有的’？难道现在整个神盾局都是九头蛇的特工吗？motherk！！

“希尔，叫娜塔莎和鹰眼过来一趟，你也一起来。”

......

咚咚咚。

希尔率先走了进来，然后看到平时不抽烟的局长此时看不清表情的靠在椅子上，默默的抽着雪茄，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弗瑞表示自己只是麻了而已。

“关门。”

哗。

钢板再次放下，办公室又变成了安全堡垒。

“嘿，小娜，克林顿。”阿丽塔站起身和许久没见的二人打着招呼。

“阿丽塔，我们按时赴约了，现在你是不是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是啊，我可是翘了我儿子的约会赶回来的。”

“抱歉啊，克林顿，打扰你的假期了，只是这个事情不解决，我怕你以后都没多少假期可以过了。”

“这么严重？”克林顿和娜塔莎对视了一眼。

“先坐，我叫几个人过来。”阿丽塔点点头。

“局长？”希尔看着弗瑞。

“听她的。”弗瑞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而且他也想好好听听，关于九头蛇的事情，阿丽塔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