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阎家的年夜饭完成得最早。

此时一家人聚在餐桌前，先是由阎埠贵发表了新年感想，畅想未来。

而后……再由他为着家里的每一个人，分好那肉菜的每一块肉，每一勺肉汤。

阎埠贵那勺子也是真公平了，没有因着儿媳是外人，也没有因着阎解娣是个女孩，就少那么一些，而是真正的公平公正。

虽然看着有点可笑，但那期待的目光、珍惜食物的动作，却是最好的新年场景。

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有些也吃起了年夜饭，有些也还在备着年夜饭。

但在那家家户户之中，都有着肉香从内飘出，在四合院空之中汇合成一道浓郁、迷人的香气。

忙了一年，苦了一年，再穷的人家都狠心买了肉，势要尝一尝那肉味。

备好年夜饭后，别的有长辈家里，拜年、拿压岁钱，热热闹闹桌吃饭。

郑家

郑凡、郑丽两兄妹穿那亲子装的羽绒服，对着两个牌位祭拜。

“爹，娘，我们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在下面不用挂心我们。”郑丽恭恭敬敬地了香、行了礼，嘴里开始念念叨叨。

“你们看，我们现在吃的有多好？还有我这衣服。爹你走后，哥可有出息了。他……”

郑凡本是意思意思一下的，听着郑丽的絮絮叨叨，也不由地在心里向这便宜老爸、便宜老娘，以及原身保证，一定会照顾好郑丽。

两人祭拜过后，收起灵牌。

坐到餐桌之时，郑凡拿起一个红包递了过去：“给，这是哥给你的红包。祝我们家小丽儿越长越漂亮，越大越聪明，身体越来越健康，天天都快乐。”

“谢谢哥。”郑丽接过红包，也不看里面的钱，就朝着郑凡行了一个礼：“小丽儿也祝哥哥，身体强健，心情天天愉悦，事业步步高升。”

郑凡：“好，愿我们的祝福都能成真。”

两人快快乐乐地吃完年夜饭，又跑出外面去放了一会鞭炮，直感觉开始冷了，才回到了家里。

郑凡拿出了自己组装的录音机，开始调试了起来，寻找着播放春节晚会的台。

——看了那么多的书，后来又去了几趟垃圾站，捡了好些零件，最后花了少少的一些钱，组装成了这么个成品。

因着这年代特殊，收到的全都是一些新闻政策，郑凡除了刚组装起来之时，听了那么两听，后来就一直在那里放在积灰。

“哥，这录音机真的能成吗？”郑丽半蹲在地，好奇地问道。

“你不是听过吗？还怎么这么说话？”郑凡没好气地说道。

也恰好就在这时，录音机内不再都是杂音，优美的歌声自内透出。

郑丽一听，当下就跟着那歌哼了起来，身体还随之摆动了起来，完全忘记自己刚还在质疑着。

一曲播放完毕，主持人说着下一个节目，郑丽目光亮亮地看向郑凡：“哥，我们收岁吧！我们听着收音机守岁。”

“行。困了就去坑躺着，别逞强。”郑凡道。

郑丽：“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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