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阎埠贵提着钓鱼杆、水桶、钥匙等走出房门,发现那停靠在门口的自行车竟然不见了。
他第一个反应不是车被人偷了,而是家里的哪个人骑走了,毕竟昨晚一个个的都说今天极需要自行车,被他拒绝后一个个的也心有不甘。
看了看旁边阎解成房间的大门紧闭,心中就更觉得有数了。
当下,将手的水桶一扔,走回了房间,走向角落的下床铺,掀开那遮挡的布帘查看,确定自己的猜测。
“我说你不走,在这折腾什么呢?”三大妈睡不着了,埋怨道。
阎埠贵:“我这折腾什么?老大耍起心眼来啦!咱家自行车没了。”
三大妈一听:“儿媳妇骑走了?”
阎埠贵:“除了她还有谁啊?”
“我找老大说说去。”三大妈连忙自床爬起来。
“去去去,这大清早的,你让街坊邻居笑话咱们。”阎埠贵连忙阻止道。
三大妈以更快地速度钻回了被窝:“那你就别说。”
这不让,那不让的,又跟她说东说西的,这是让她做什么去?
“我溜弯儿去。”阎埠贵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走到四合院大门口,眼睛突然直了,直直地盯着那斜靠在大门处分外熟悉的自行车,但……前面的车轱辘没了。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伙赶紧出来!赶紧出来看看吧!咱们这个院儿进贼啦!”
阎埠贵一边往回跑,一边惊慌地大喊大叫。
“大家快出来出来,快查查查查,丢了什么东西没有?咱们院儿进贼了。”
郑凡正与郑丽说着,今儿饭都不做了,全在外边儿吃,就听到了阎埠贵的大叫声。
“这是怎么了?三大爷从来没有这么慌过呢?”郑丽小小叹了口气,“今年的四合院,比往年热闹得太多了。”
郑凡:“……”
这还真就是,先是他在四合院折腾,现在又轮到傻柱折腾,轮翻场唱戏,不就热闹了吗?
郑凡推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牵着郑丽走到前院,那里已经围了一大堆人。
毕竟他知道那所谓的贼是傻柱,不需要急,而且他们家这是后院,离前院远着呢,这不就迟了那么一些。
阎埠贵拉着易中海的手,指着自行车:“咱们胡同进贼了,我们家车轱辘没了。我这要是没有锁起来,整个车就都没了。”
易中海看到这个,脸也郑重了起来:“看来要加强防范了。我马到派出所报告一下去。”
“三大爷,你与二大爷商量一下。打今儿起,咱门口的大门得锁了。”
以前是考虑到四合院里的住户多,大伙回家的时间不定,这大门就都开着,方便大伙出入。
“是是是。”阎埠贵连连点头,“那那那,您辛苦一下。”
易中海走了,人群也散了,纷纷回家去检查自家有什么东西少了的。
阎埠贵将车子搬回到自家门前,越看越是心疼。
阎家一大家子,这会儿也起床了,看到这少了个轮子的自行车,齐齐都傻眼了。
而这时,傻柱才提溜着个网兜,走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也就郑凡、郑丽两兄妹不愿意听那些如车轱辘一般的感叹话,就没有过去三大爷家,还站在这大门口处。
傻柱见到两人,心情特好地笑道:“郑凡,这又是带小丽儿出去玩啦?”
“还是你好啊!八小时之外,周末时间,全都是你的。哪像干我这行的?只要厂里有工人在,就要班。”
郑凡不搭他这阴阳怪气的、似抱怨又似炫耀的话:“傻柱,咱们院子进贼了,你刚刚没听到吗?怎么这么迟才出来?你睡得那么死吗?”
“进贼?丢了什么东西没?”傻柱装傻道。
只是这个演技,真是太浮夸了,可能是他没有资格让傻柱发挥出演技天赋吧。
这语气可一点没有惊慌,反而还带着点兴奋,像是听到进贼的语气吗?
郑凡心里吐槽,面就似闲聊一般,说道:“三大爷家的自行车,昨晚被偷了。”
“不会吧?顶多丢一轮子吧?”傻柱说着,脚一抬就走了,“不跟你们聊了,我先去厂里了。”
郑丽看着他走远:“哥,傻柱他人又不在,怎么知道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只丢了一个轮子?”
“你不是想到了吗?快车。”郑凡催促道。
真想直接将小丫头给提溜来,偏这丫头说自己大了,要注意形象。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他在外面喊“小丽儿”不行,坐自行车要坐后边,不让他抱着走。
郑丽爬到车后座坐好,拍拍郑凡的后背:“哥,一大爷可是去派出所报告去了。傻柱他真不怕去坐牢吗?”
那可是自行车的轮子,旧的都值十几块钱,是一个学徒工一个月的工资,新的只会是更贵。
“小丽,你觉得哥该去派出所提供线索呢?还是不管?”郑凡不答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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