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么个又蠢又尖酸刻薄的婆婆,秦淮茹觉得肯定是她辈子作了什么孽。
“就算是棒梗偷的又怎么样?”
“耗子药是他杨建国放在花生米里的,现在棒梗还在医院,就该他杨建国负责。”
贾张氏蛮不讲理。
她根本没过学,就是个文盲,觉得自己孙子进了医院,自己是受害者,就应该得到补偿。
“妈,偷东西是犯法的,你想棒梗进劳改所吗?”秦淮茹不耐烦道。
她知道和贾张氏讲不通道理,只能拿这个来吓唬贾张氏。
“秦淮茹,你胡说八道什么,棒梗都被杨建国害成那个样子了,他怎么可能进劳改所。”贾张氏仍旧不信。
“老嫂子,秦淮茹说的是真的。”
这时候,易中海走了过来,轻声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问杨建国下的到底是什么药,好回去救棒梗。”
“对对对,救棒梗。”
听到易中海的话,贾张氏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急忙前拍着杨建国的门,并且大声问道:“杨建国,你到底给我孙子下的什么药?”
“贾张氏,你赶紧给我滚,你再拍一下我家的门,信不信我手给你剁掉?”
屋子里传来杨建国凛冽的声音。
他现在对贾家人和易中海是没有一点好感,根本不想搭理这些禽兽。
“杨建国,是医生让我们来问问,你给棒梗下的什么药,医生好对症治疗。”
易中海制止了贾张氏,自己好声好气的问道。
“就是耗子药,在供销社隔壁那条街买的,但这药我已经买了好几年了,过没过期就不知道了。”
杨建国边吃饭边回道。
他这话说的半真半假。
他几年前确实在那里买过耗子药,这事也不怕查,但花生米里拌的却是精品泻药。
不过,杨建国相信,肯定没人能查出来。
就算医院知道棒梗吃的不是耗子药,但杨建国也可以推脱说药过期了,甚至人家卖的是假药。
“杨建国,这可关系到棒梗的性命,你可别瞎说。”易中海沉声道。
这老家伙也不放心杨建国。
因为他清楚,杨建国和贾家人之间的矛盾很深,贾东旭甚至都恨不得杨建国去死。
虽说杨建国不至于在这种事使坏,但也不得不防。
“易中海,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查,别来打扰我们吃晚饭。”杨建国没好气道。
这些禽兽,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听到杨建国这么说,易中海才放心,转身对贾张氏说道:“老嫂子,杨建国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看是你去医院,还是我去?”
去第六医院也不近,他们又没有自行车,只有坐无轨公交。
不然的话,就要腿着。
“他一大爷,我看还是你去吧,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跑一趟就累的要命。”贾张氏说道。
坐公交也是要钱的,来回一趟好几毛的路费。
再者说,之前给贾东旭送钱的时候,贾张氏也见了棒梗。
而且贾东旭也说了,今晚他在医院照顾棒梗,贾张氏明天一早再去替贾东旭。
“一大爷,这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您老也别去了,还是我去吧,反正我刚做好饭,打算给棒梗送去。”
突然,傻柱开口了。
“行,那就你去,你别忘了给医生说,棒梗吃的确实是耗子药,就是有可能过期了。”易中海嘱咐道。
既然傻柱要去医院,那易中海也懒得去了。
毕竟,他明天还好去轧钢厂班。
接下来,几人就离开了后院。
傻柱也回屋拿着饭盒,坐无轨公交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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