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朝阳菜市场呀。”傻柱再次回答。
“这就不对了。”阎埠贵眼珠转着,分析道:“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去,往返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那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都看向傻柱。
傻柱顿时语塞。
鸡,确实是他买的,但如果自己把话说的太满,那这鸡的失窃还要查,这大院就那么几口人,总归能够查到棒梗头。
到时候,棒梗要是再进少管所,那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半辈子了。
所以,他故意说的有瑕疵,没想到直接便被三大爷给揭穿。
左右都是背锅,傻柱此时也不说话了。
本来到这里,事情基本已经有了定论,鸡是傻柱偷的。
连一大爷易中海,此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但偏偏此时刘海中张口道:“也许呢,这鸡不是傻柱偷的。”
他这话一出,不止一汰爷三汰爷,连许大茂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这刘海中竟然会帮傻柱说话。
人群当中,唯有苏晨门儿清,知道刘海中想说什么。
刘海中没管许大茂的挤眉瞪眼,紧接着道:“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们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这也许,这鸡是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刘海中一番话说的不急不躁,但却如同惊雷一般炸裂。
偷厂里的东西?傻柱岂不是在自砸饭碗?不过二汰爷说的也在理。
此时,许大茂也反映了过来,悄悄冲刘海中伸了个大拇指。
这才是他二汰爷,心比其他人都狠,如果傻柱真的承认偷工厂的鸡,工作都有可能保不住的。
自己损失一只鸡,换傻柱一个下岗受处分,很值。
尽管人人都叫何雨柱是傻柱,但这个时候,他不傻,立刻反驳道:“嘿嘿嘿,别往那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
傻柱话音落下,阎埠贵又说话了,挪揄道:”那~~看要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留一网兜子,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呀?“
阎埠贵这话说出,可谓是杀人诛心。
傻柱饭盒里装得什么,大院里谁不知道,大家都门儿清。
换句话说,傻柱偷厂里的东西是常事,这次竟然敢偷一整只鸡,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当即,院里的气氛有些不对起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坐在一旁也是只着急。
她俩刚才吃饭的时候可是问过,尽管棒梗,槐花,小当都没承认,但今天他们都吃鸡了。
那鸡肯定是棒梗偷的,也有可能是在外面捡的。
本来想着,傻柱背锅就背了,但现在要是傻柱坐实在工厂偷的鸡,那傻柱估计就要被调离食堂,甚至下岗。
那这个移动的饭盒以后可就没了。
等同于断了她们家的财路。
想到这里,贾张氏立刻急了,平时怎么骂傻柱都行,但关乎到自己的利益,那就不能让傻柱承认。
当即她眼珠子一转,站起来,张口就道:”许大茂,你鸡是什么时候丢的,昨天今天还是前天?“
贾张氏话落,许大茂抽抽鼻子立刻摇头道:”这我哪里知道,这几天我一直在乡下放电影,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现在证据确凿,难道你还想替傻柱背锅不成?那鸡难道是你或者秦淮茹,棒梗偷的?“
”许大茂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听许大茂提到棒梗,贾张氏心来虚了下,随即正色道:“我的意思是,鸡也有可能是苏晨偷的,昨天我和我家儿媳妇都看到了苏晨在家里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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