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祸相依,人总是不会知道幸运和倒霉哪一个先来。梅贻斓和钱多乐被水草蛰了晕倒后,被包裹在水草的花心中。可巧这二人都带了那种会爆炸的果子。他们摘得是橙色的果子,可是一路颠簸,加上水草花心中温度要高些,结果这橙色的果子给变成紫色,炸了。
意想不到的是,这水草竟然会害怕这果子的爆裂的浆液,水草瞬间嫌弃的把这二人又给丢出来。
孔韫,沈同泽和郑和平听见水下两声闷响,水面浮出一股朵水晕,这三个人立马又一头扎下去。惊喜的看见了被水草丢弃的梅贻斓和钱多乐。三人立马把这二人给救了上来。好不容易拖着这昏迷的二人上了岸,三个人都是精疲力竭。全部趴在了岸边。
三人歇了一会,梅贻斓和钱多乐还在昏迷。于是郑和平好奇的问:“孔韫,我和多乐中那个果子的毒时,你给我们吃了那个望月砂,夜明砂,要不要给他们也吃点?”
孔韫看了一眼郑和平:“药不能乱吃。得对症下药。”
郑和平看了一眼梅贻斓,嘴唇发紫,全身还有点抽搐,心说,不会这么千辛万苦的把这两人从水里救出来,结果在这岸边给羽化升仙了吧?
“我去找点枯树枝,生个火吧!这下了水还是很冷。”沈同泽提议道。
“我跟你一块去吧!”郑和平附和道。
河的两边风景还大不相同,河对岸高大的树木居多,灌木相对少,杂草丰盛,基本看不见地面。河的这边,灌木丛居多,高大树木相对少些,杂草也相对没有那么的茂盛,能看见不少裸露出来的红褐色土壤。拱起的土坡坡很多,土坡坡上有不少形态各异,大小不一的洞。想来是老鼠,蛇,或者兔子之类的小动物的地洞。植物的变化,枯枝败叶少了许多。可能由于这边的小动物又比较多,喜欢啃噬树根,枯叶,所以找枯树枝生活的任务相对比河对面要困难些许。
郑和平找到一从因为被小动物啃噬了根部导致整个灌木丛枯萎的树丛:“沈同泽,我们把这一从树枝子砍回去应该够用了。正好烧点热水。”
沈同泽应声就过来和郑和平一起砍树。可这种灌木也不知道什么品种,干枯的树枝上全是刺,扎的人手疼。他们往树底下一看,这树奇特,树干上不长刺,树枝之上全是刺。两人对了个眼神,一起合力拔树。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这低矮干枯的灌木丛是如愿的被这二人给拔起来了,可脚下的地也塌了一大块。郑和平和沈同泽弄得满头满脸的尘土。这二人看着对方那狼狈样,不由地都吐了口唾沫,边骂娘便笑了起来。只是不过笑了不到一分钟,这两人就被吓得相互都打了个哆嗦。
看见那么多的大洞,小洞,他们心中认为洞里住着的都是些小动物,可现在眼前出现的动物却个头不小。两只巨蜥一大一小,应该是一公一母,正在用无比凶狠的眼光看着他俩。似乎在说,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把我的房子弄榻。
“沈同泽,我们该怎么办?能跑的过它们吗?”
“头,你多想了。咱们俩除非会飞,要不然跑也跑不过,打也打不过,遁地术也还差面前这两位大爷的水平一个喜马拉雅的距离。”
说话间,蜥蜴已经毫不客气的甩出它沉重的大尾巴,直直朝郑和平和沈同泽横扫过去。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着力点之精准那绝对的是降维打击。这两人毫不意外的飞了出去。顿时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郑和平心说,他娘的,我们拆了你们的房,你们这就想要了我们的命。以命换房太划不来了!
这二人像沙包一样被甩了起来,有掉落在一旁的土包包上。七晕八素的还没反应过来,又一尾巴扫了过来。这力度也没谁了,郑和平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打断了,就算没断,也寸寸移位了。他瞅了眼沈同泽,一点没比自己好哪去。这位武术练家子,在绝对力量下,那也毫无悬念的被秒成渣渣!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这二人的骨头也被拆散了,五脏六腑也被移了位,都像一摊烂泥般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默默受死。蜥蜴的第三次攻击比想象中还快的又横扫过来。这二人默契的闭上了眼,心中连祈祷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郑和平没接收到蜥蜴的第三次横扫,只闻到了一股腥臊的味道,后脑勺被一阵疾风吹过,不一会却感觉到了飞翔。他心说,我这么快就去见MKS了吗?他睁开眼,我的妈呀,还真的飞起来了。自己被一个很大的鸟儿,他心内猜测是角枭,或者雕之类的把自己当做食物从蜥蜴口中夺食,无心之举,把自己给救了。但何尝不是又落虎口呢!
郑和平心说,我怎么就这么悲催!这鸟儿不会一松爪就把我从半空中给撂了,自己挨了蜥蜴俩尾巴,五脏搬了家,这会再被摔死,古代凌迟都不是这么个死法。但是他转念一想,摔死总比被这玩意带到窝里,一喙子,一喙子把自己给啄成个筛子死要强些吧!还是听天由命吧!
大鸟听到了郑和平的祈祷,不负他所望的松了爪,郑和平自由落体往下坠。在还没有和大地做亲密接触的时候,那大鸟又疾飞过来,把郑和平又给抓住了。然后继续往天空中飞。郑和平此时真正体会到了免费在半空中自由翱翔的惊险与刺激。
郑和平天真的以为这就够惊险,够刺激,可是,在这种地方,没有止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郑和平这么大个食物,怎么不会有同类嫉妒呢!在他被这只鸟放在树杈上的时候,就有另一个接盘侠把郑和平给又抓走了。
郑和平心说,这还中转换乘呢?死都不给个痛快。这也没谁了!他再一次的被翱翔在半空中。可是这接盘侠也不怎么靠谱,负重飞行的技术还差点意思,飞出去不远,好像就飞不动了,只好把郑和平又放开。郑和平于是再次体验了一回空中自由落体。这次,那大鸟不屑于再次去抓他,于是,他毫无悬念的掉落下去。
他十分精准的掉到了水里,总算在被蜥蜴,秃鹫的双重攻击,戏耍之下,安全着陆。他费劲了全身所有力气游到岸边,全身瘫软,无可奈可的躺在岸边,可能也是前一晚上本就没睡好,这也没吃好,再这么一折腾,疲乏劲上来,不过是想小憩片刻,结果给睡着了。
郑和平不但睡着了,还做梦了。梦里,他好像进了一个华丽的宫殿,一帮仕女吹拉弹唱,跳着宫廷舞,美轮美奂。正当他如痴如醉之际,一帮侍卫冲进去二话不说就把他给干到。他奋力挣扎,怎么都挣不脱。他无奈之下,用了最原始的招数,用嘴咬。结果那些侍卫的胳膊,脆脆的,一咬就是一个洞,也不流血。就好像郑和平在啃一截生藕一般。那些侍卫也感觉不到疼,随着郑和平啃。直到把胳膊啃断,也没听见这些侍卫哼哼一声。
眼见侍卫胳膊断了,那些仕女们也停下了歌舞,把郑和平给围了起来。郑和平心说,我不是猪八戒,你们可别从肚脐眼里喷蛛丝啊!这些仕女果真还好,没有对他喷蛛丝,可是却对他叠罗汉。那么多的侍女把他扑到在地,一个叠一个,压得郑和平完全喘不上气来。他想大叫一声,可胸口又堵又闷,叫也叫不出来。他猛地一挣扎,却有一个侍女咬她的耳朵,把他的耳朵咬的生疼。正是因为耳朵疼,郑和平给醒了。他睁眼一看,自己身上趴了好多只毛茸茸的大老鼠。见他醒了,有一只趴在他胸口上的大老鼠还和他对视了一眼。
郑和平猛地一起身,啊的大喊了一声,这些大老鼠一下子四散逃窜。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没有破皮出血。他心说,还好还好。
“头,你在这里呀!我们可是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多乐?”郑和平听见这欠欠的声音可是开心极了。“你没事了?”
“头,你也不想想,孔韫能让梅贻斓有事吗?梅贻斓没事,那我能有事吗?不过,话说回来,梅贻斓,孔韫这两人感情真好,亲兄弟也莫过于如此了吧!唉,这人活一世,莫过于有三五好友,再得一红颜知己,时不时能围炉而坐,把酒话桑麻!岂不快哉,快哉!”
“呦,原来狗嘴里也能吐出象牙来!多乐,不必羡慕他们,三五好友我们也有,况且我们这同生共死的情谊难道比他们差?红颜知己,他们没有,我们也没找到,打个平手而已。不必羡慕他人。对了,沈同泽找到了吗?”
“找到了,孔韫救了他。他被两只大蜥蜴围攻,千钧一发之际,孔韫用他的弩,精准的把蜥蜴给射死了。这孔韫看不出来,身手还真是好!”钱多乐满眼的欣赏之色。
郑和平和钱多乐和沈同泽,孔韫,梅贻斓会和之后,郑和平看着脸上,身上多处挂彩,但精神尚好的沈同泽不由的发问:“沈同泽,什么时候你才能找到入口啊!这样下去,谁遭得住啊?”
“我们商量了俩个方案,一个是走水路,另个一就是路路。”
“难道还能有第三个方案吗?我们也都不会飞。”郑和平抢白道。
沈同泽被噎的一时无语,梅贻斓笑了笑,接口道:“反正危险程度都差不多,就赌运气了。郑领导是天选之子,我们听你的。”
郑和平一听,这话说的,我倒觉得我是是天选受虐的,没一点好运气,你们这巴巴的,就不怕我把你们通通都带沟里?话说的好听,出事了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不过,话说回来,我这点背,还是不要做主的好。
“孔韫是进来以后,唯一没挂彩过的,说明这运气杠杆滴,还是你说吧!”郑和平环视了一圈,认定了孔韫的运气最好。
“路路吧!我刚才在水路吃了点亏。希望能有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