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要试一下吧。”叶凝苏有些不死心,“万一他是在唬我们呢?”
“也好。”余烛七点了点头便是赞同,虽说这个万一十分渺茫,但若是不试就有可能存在这个万一。
两人没再多愣,径直朝着城中走去。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城中人流量最为密集的主街之上。
主街两侧全都是商铺和摆摊的小贩,路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很是热闹。
余烛七站在人群中,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后,便大声的呼喊道:“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
话毕,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少人都认出了余烛七,纷纷尊称余烛七为余玄师;
自己虽沉寂一月之久,但威望尚在,这让余烛七很是享受,拱手和这些人打着招呼。
“余玄师,您要说啥啊?”
一个身背竹篓的中年男子出声问道,看他这身打扮应该个农户。
余烛七闻言这才想起正事,赶忙朝着众人说道:“大家听我说,那镇邪司司吏其实是个邪修,明日他将在城中滥杀无辜,大家赶紧回家收拾东西离开九溪城逃命去吧!”
“余玄师,真的假的啊?那位大人在这城中为大家免费驱阴避讳,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邪修啊,余玄师你该不会是搞错了吧?”
其中一个身着粗衫的书生朝着余烛七开口道,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还没等余烛七开口解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哼,我看是咱们这余玄师的财路被断,所以才故意污蔑人家大人的吧。”
余烛七回头看去,只见说出此话的是一个长**诈的消瘦青年。
这个青年余烛七有些印象,当初请原主到家中帮他的父亲驱阴避讳,可原主在他父亲身上并没有发现阴灵缠身的迹象。
没想到这青年不依不饶,非要让原主帮他父亲驱邪避讳,原主无奈之下只得按照他的要求帮其父驱邪避秽;
可是好巧不巧,他父亲在第二天便病死了,这青年便跑到余烛七家去闹,若不是当时有证人在场,余烛七也就要蒙冤了。
之后,这青年便时常在坊间散播原主的谣言,是不是的还会阴阳怪气几句,总之心里很是记恨原主。
一听这话,周围的不少群众皆是觉得很有道理侧头议论,这让余烛七眉头一皱。
当然除此之外,也是有一部分受过余烛七恩惠的人帮余烛七说话的:“余玄师,您那么说肯定有证据吧,您赶紧拿出来堵住这些人的碎嘴。”
“好,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说了,我身旁这位便是从牧京镇邪司前来抓捕那邪修的司吏。”
说着,余烛七看向余念晴,“把你的令牌掏出来。”
叶凝苏闻言微微颔首,随即把别在腰间的镇邪司司吏令牌掏出举给宗人看。
可是当众人看到叶凝苏手中的令牌时,瞬间哗然,议论纷纷。
“这令牌不就和那位大人的令牌一样吗?”
“难不成这小妞便是偷走那位大人令牌的女贼?”
“如此说了余玄师是被这邪修蒙骗了!”
“大伙们,抓住这女贼啊!”
说着,群情激愤的众人便掏出各种趁手的家伙事朝着叶凝苏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