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卫离却毫无反应。

她歪歪头，秀眉微蹙。

最终，她决定试着往卫离耳边吹一口气。

“嘶——”

卫离倒吸一口凉气。

他感到一股温热的风划过耳畔，有些舒服，但更多的是刺激，让他头皮一麻，头发似乎也竖了起来。

俗称：炸毛。

卫离赶忙向前一步，捂着耳朵紧张地回头望望。

“主上，又怎么了？”

“有人在我耳边吹气！”

张玲绮见卫离这般反应，不由坏笑一声。

不知为什么，她想到了自己家的小猫咪，偷偷从背后接近，小猫咪也会像这样毛发炸起，紧张地回头望去。

这时，她会觉得很抱歉。

“抱歉啊，社长，我不是故意的。”

她试着摸摸卫离的头顶，帮他顺毛。

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用处，于是她一赌气，使出了疯狂乱抓。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卫离疑惑地看向众人。

葛雷脸色奇怪，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卫离疑惑，拿出手机，对着照了一下，随即便瞪大了眼睛。

屏幕里，他一头黑发飞起，像被猫挠过一样。

张玲绮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随后，张玲绮有尝试对卫离进行恶作剧。

她的恶作剧，有时候会成功触碰到卫离，有时候会失败。

但基本每次成功，都让卫离心中更加惊疑，甚至他都开启了元素之眼，却什么看不到。

“有些累了，好想变回去，所以说到底要怎么变回去啦，讨厌死了。”

张玲绮叹口气，看着卫离，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新主意。

“平时社长肯定不让我这么做，但现在……。”

她走到卫离身前，踮起脚，看着卫离，脸上闪过几片红晕。

“反正我现在是灵魂状态，谁怕谁呀。”

她鼓足勇气，踮起脚亲了过去。

在亲上的一瞬间，她的灵魂状态解除了。

……

时间稍向前推。

在流浪汉即将碰到张玲绮的那一刻，她的心中响起了一道无上威严的女子声音。

“朕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岂是尔等宵小可辱！”

她回头望去，只看到一道遮天蔽日的宏伟身影。

异能进化，女帝之音第二形态，小贞观！

刹那间，张玲绮身上气息暴涨，一步登至黄金境。

在第二形态下，她会自动进入灵魂状态，并挥出一只可以抹去一切的灵能大手。

那些流浪汉，都是被她亲手抹除掉的，对于杀死他们，张玲绮毫无心理负担。

“原来如此。”

赶回绮火商行的车里，卫离坐在前座。

他看着窗外，用手扶着下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张玲绮在后座讲述着自己的遭遇，两眼在窗外乱飘，不时向卫离这边瞥几眼。

开车的葛雷奇怪地看了卫离一眼，他通过心灵链接悄悄向卫离传音：“主上，你平时不是喜欢坐在后座么，怎么今天来前面坐了？”

“关你屁事，好好开车！”

这句话是卫离用嘴说出来的。

刚说完卫离就尬住了，用后视镜偷偷看张玲绮的反应。

张玲绮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认真地看着窗外，不时还沉吟一声，点点头，好像外面有什么很有趣的东西。

见她这么善解人意，卫离……更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