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过了。

她平常可说不出这种近似诅咒人的话音来。

果然，话音传出，马丹娜一直较为平淡的面孔颤动，忍不住变了色。

淡淡的心酸从心头浮现。

想起从小就被姑姑教导，马家的重任……

修行中遇到的挫折……

行走人世遭遇的苦难……

一点一滴在脑中闪过。

暗自捏紧粉拳，硬生生压下那些极易触动情绪的画面。

没由来的，她生出怒气。

因为，会哭。

她不能哭，也……不想哭。

那样，会显得她很懦弱。

要笑！

笑的开心，笑的洒脱，笑的那些魑魅魍魉胆寒！

所以，她笑了。

姣好的容颜，展露出沁人心脾的笑意。

“啊！”马丹娜似无事般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物，她对灵素遥遥笑道，“是吗？”

“跟你一样啊？”

语气轻轻开口，她说，“飘无所依的在世间游荡。”

“不知何时就会魂飞魄散。”

“等待留在这世间最后的一丝痕迹消散，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或物，记得自己曾经存在过。”

几句话说出，给灵素带来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

坐在苏言身边，她被气的身躯轻颤，双手不由自主的死死掐住苏言臂膀。

马丹娜不言则已，言之，必中。

“哈哈哈……”她不由长笑出声，“这也……太好笑了。”

清脆的笑声荡漾在寂静荒野，若有似无的怅然随着笑声挥洒。

这阵笑声刺激到了灵素，她整个娇小的身躯顿时站起。

身姿在空中浮起，随后直直的冲向马丹娜。

苏言见状不妙，立刻来到两人近前。

索性，薅头发、扯衣服的场景没有出现。

马丹娜似乎有些克制，苏言能看出她对灵素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不过，耐不住灵素总是缠在她身撕抓着，她眸中有怒气涌。

就在马丹娜抬起手臂时，苏言走前去。

劝道，“马姑娘，灵素她不懂事，要是冒犯了你，还请抱歉。”

马丹娜看着眼前面满是歉意的苏言，她心中怒意稍降。

chua！

一只嫩爪从她身后袭来，扣在了马丹娜腿。

马丹娜脸怒意再次闪过。

苏言见此，一挥袖袍缠在对方手臂，他隔着袍子握紧了她的两条小臂。

口中惊呼，“何至于此啊！马姑娘！灵素她还是个孩子！”

chua！

又是一爪扣在马丹娜抬起的臂膀。

“放开我！”

苏言提着对方一双小臂急道，“马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教训灵素的！还请你给她一个机会！”

嗖！

一个小脑袋从马丹娜身后闪过，一口狠狠咬在她的臂膀。

“啊！”马丹娜痛呼。

“灵素！马姑娘她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莫要胡闹！”

“你放手！”马丹娜反应过来，知晓其中缘由，反而看向面歉意满满的苏言呵斥道。

“嗷。”苏言见她怒喝，便放开了手掌，动身来到她的侧方，口中还是歉意道。

“我替灵素为你道歉，请马姑娘一定要原谅她。”

就在这时。

一只赤白嫩足自马丹娜身后出现，一脚蹬在她的pp。

蹬！

马丹娜反应不及，立时整个身体朝着原本苏言站立的前方扑去，栽了一个踉跄。

这时，站在了她侧方位置的苏言声音传来。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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