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酒楼自江寒带着百名士兵身着便服的来此后,便不在营业。
朱瞻基已经被朱勇给送回了宫中。
一场酒宴竟从午后办到了傍晚。
由于人数众多,江寒又让两名下人将酒坊的桌子搬到了河边,这才让所有人都有了落座的位置。
江小白看着百人对江寒毕恭毕敬,一张胖脸笑的堆在了一起,频频与众人敬酒,不多时便倒在了堂内。
李廉现在对江寒可谓是心悦诚服。
这月余的训练让他受益匪浅,就算此时,他的脚腕处还绑着沙袋。
“教官,这酒可真是烈啊。可惜了我那些战死疆场的兄弟们无缘喝到如此美酒。”
江寒此时喝的也是头晕目眩,听到李廉感叹,顿时来了兴致。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几人回呐几人回。”
听的众人沉默不已。
江寒继续说道:“心中无所畏惧,方可一往无前。”
就在士兵们细细品味其中道理的时候,江寒已然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江寒等人不知的是,自他们一行人到了京城,就有京城府卫军与锦衣卫的人密切监视着。
也不难猜想,这么一大票人进京,一个个还脚下生风,龙行阔步的进了城,自然惊动了城中的侍卫。
而江寒现在又是京城里炙手可热的年轻后生,自然引得众家关注。
凡是参与了赌约之人几乎都同时得到了消息。
“爹,江郎回来了,女儿想去见见他。”
眼看明日就是赌约之日,胡广也是心烦意乱,在屋中来回踱步。那日胡媚儿原封不动把江寒的话表述给他听,也以为是江寒夸下的海口而已。想到前几日竖子无礼的行为,更是怒火中烧。
现在胡广听到自己女儿称那野蛮之人为江郎,心中的火气更是蹭蹭的往上涨。
“不许去。”
这段婚事本就是他爹一手促成的,胡媚儿怎么也没想到他爹会发火,还阻拦她,顿感委屈。
想到其中必有隐情,口中还是倔强的说道:“爹,本就是你将女儿许配给江郎的,为何现在又阻止女儿。”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胡广说道:“来人,将小姐带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她出门。”
话音落下,就见两个下人走了进来,拖着胡媚儿的胳膊就往外走。
“爹,女儿的心已经属于江郎了,你阻止也没有用。”
“哎!”胡广摇头叹息:“家门不幸啊!”
……
坤宁宫中。
朱棣看着自己的女人伏案撰写文章竟然一时忘了自己,心中醋意横生。
“皇后,文章真的有这么重要嘛?”
徐氏抬头,看到朱棣一脸的醋意,赶忙放下了手中的笔,笑着站起身朝着他走来。
“陛下乃是天下之人的,而臣妾乃是陛下一人的。”徐氏继续说道:“每日看陛下劳心劳力,臣妾看的心疼,想要在这后宫之地为陛下出一份力而已。”
朱棣听的心疼:“皇后有心了。等过了年关,朕自当好好陪陪你。”
这时,三保太监走进来,朝着二人作揖道:“陛下,那江寒于午时从三山门进了城中,此时正带着百名士兵在自家的酒楼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