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这一包上百颗种子,江寒的嘴角也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这个能让女人疯狂之物,在未来的几年里,将是自己挣钱的大杀器。
就在江寒幻想之际,马车已经来到龙利村,这是他特意吩咐车夫的。
江寒还是决定与张宏商量一下买地的事情。
在村口下了马车,村子中还有不少的院落亮着灯火,几条趴在院落门口看门的土狗看到来人是江寒,又安静的趴下了。
江寒来到张宏家里,看到灯火照出了两个人影,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咳咳”
屋里张宏的声音传了出来:“谁。”
江寒回应:“是我,江寒。”
张宏没有回应,倒是江寒听到屋里传来点点窃窃私语:“快……穿衣……别……了。”
江寒就站在院子里等候,不多时,一个衣衫整齐的女子走了出来,还朝他打了声招呼:“呦,江公子,这么晚了还来找张宏啊,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说完,逃也是的跑了出去。
江寒当然认识她,村西头的刘寡妇,长得白白净净,又有味道。夫君前几年病死了,一直无有可托付的人,上次去山脚下帮忙也有她。
“进来吧。”
江寒笑吟吟的走了进去,拱了拱手道:“打扰里长的美事了,实在是煞了风景。”
张宏闷声闷气的说道:“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要干什么?”
“哎呦呦,那刘寡妇大晚上也不睡觉,怎的不见你说她?”
张宏老脸一红,气哄哄的坐在了桌前。
“说吧,找我干啥!”
“买地!”
“不可能!”
“那刘寡妇……”
“江老弟,你看看你,坐下来谈谈嘛。”
当江寒从张宏家走出来的时候,脸色得意,仿佛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说不出的豪气。
……
次日早上,江寒拿着锣照常敲响。
士兵们在江寒数到六十的时候已经排列整齐。
“报数!”
“1,2,3……101”
“报告教官,应到102人,实到101人,请指示。”
江寒一愣,问道:“怎么多出一个人。”
李廉小跑的来到江寒面前,小声的说道:“教官,昨日太子的儿子不是留在了营内。”
这时江寒才恍然大悟问道:“人呢?”
“报告教官,还在睡觉。”
江寒微笑,让一旁的李廉打了个寒颤,不由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他心里清楚,每当江寒露出这样的笑容,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下一刻,江寒吼道:“朱勇。”
“到!”
没错,江寒要好好的调教朱瞻基一番。在自己的地盘就要守自己的规矩。自己去叫他落了下风,士兵们都知道朱瞻基的身份,显然是不敢触碰虎须的,唯独朱勇最为合适。
“去,将朱瞻基给我拎出来。”
朱勇面如死灰,他爹是朱棣的家将,他自然也是。现在让他去拎朱瞻基,就相当于让他爹就拎太子。他不敢,但又不敢违背江寒的命令,一时间骑虎难下。
江寒自然知道朱勇不敢,不过想到史书中记载,这朱勇就是因为胆魄不足才造成了一场悲剧,也是狠了狠心:“今天你要不去就给我滚回家。然后告诉你爹你是个逃兵,不配带兵打仗。以后就在家绣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