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昨天库斯特搞了一件很大的事,可帝国高层却仍没有反应,仅仅是象征性地给斯柯达公司一点补偿金,还是他们自己出的,这让库斯特更看不清帝国高层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无所谓了,毕竟有人帮忙擦屁股,谁会去介意呢。
这时,坦克的制造进程也得到了帝国战争部门的支持,可以广泛生产了。令他更惊喜的是帝国还同意了两种坦克炮的制造,并由他们亲自生产。
接下来就不需要太过操心了,所有需要安排的事基本都差不多,等到了年底他就可以上战场了。
10月22日,这天几乎所有人都在忙,除了库斯特在喝茶摸鱼。
他刚刚得知:动员工作已经展开,光是这3天就征召出了2000人,预计到11月下旬就可以完成任务。
其他装备的生产和使用状况也很不错:已经制造出了2辆坦克(A、B各一个),现在正处于实验时期中。如果顺利通过,就会立即投入到前线战斗中;之后如果解决了初期生产问题,就可以大规模生产坦克了。
牵引式火箭炮制造出来44门、自走火箭炮有7门,火箭炮弹库存4000发;目前每天平均生产300枚火箭弹。
迫击炮210门,1.2万枚炮弹;至于步兵直接所使用的武器制造的就更多了。
帝国总部承诺在这些装备制造出来后,立即装备到库斯特的第十九军。其余的再装备到其他军队。
这几天,他的大儿子——瓦萨来一直在勤勤恳恳的工作,不断的改善生产结构,合理安排作息,以至于武器生产能力比库斯特在任职时还要高出一截。
库斯特在感到满意的同时又颇有些失望。他这个儿子很勤奋刻苦,但又缺少些主见和机敏。
希望他能够在这里好好成长吧。
11月19日,库斯特的第十九军终于动员完成,总共7万余人。
按照他的要求,光是奥地利人就占6万人;其余的部队则充斥着各个民族的人。
分成4个师,按照民族分配,则3个奥地利师各2万人,平均一个团2200人。剩下的一个师有1万人,平均一个团1100人。
将每个奥地利团拆出200人,作为加强连和预备队来使用。
对编制的调整就这样,至于更加细致的分配,需要根据实际情况随时调整。
又过了好几天,到了12月4日,康拉德给了明确指示:前往克拉科夫,并作为帝国直辖的独立军承担起主攻的担子,把俄国人赶下桑河。
他们要走了,该去上路了,重回波兰地狱。
最后一次清点了下武器装备,都是清一色的新式装备和衣服,就连人也是新的。库斯特为他们祈祷,祈祷他们能活得久一点,这样才能继续送死。
从维也纳到克拉科夫的距离有一些远,所以帝国高层提供给他们五辆列车用来运输兵力。
光是登上列车就需要花费很多时间,更别说库斯特的七万大军了。他们硬是用了半个小时才挤满列车。
临近晚霞,最后一群士兵也登上列车。有的军官回头望了眼繁华的维也纳,轻轻一叹,然后和库斯特一起登上最后的列车。
12月6日,他们到了克拉科夫。
打开车厢,士兵们跳下列车,热烈地和当地人打招呼。
但显然,那些人不太喜欢他们。
至于当库斯特走下车时,人群变得欢呼起来。还有不少的闪光照耀到库斯特的身上,看起来有很多的记者也到了这。
场面非常热闹,以至于克拉科夫当局不得不出动宪兵镇压平民。
宪兵群中走出了一个较为年迈、却富有精神的人,他身后还跟着不少人。
他握住库斯特地手,亲切地说:
“我是现任第四集团军长约瑟夫·费迪南,我的指挥部驻扎在这里。欢迎你,库斯特中将。”
库斯特和他问寒嘘暖了几句,然后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我为奥芬贝格将军的离任感到悲哀。不过我想知道,我们目前的战线情况如何?”
“很糟糕,我们在桑河的防线被俄军突破了,被迫缩在塔尔努夫一带防守。普热梅希尔要塞也被分割出去了,此刻正深陷俄国人的包围中。”
“那普热梅希尔还能撑多久?我们的编制还是否完整?”
“普热梅希尔?谁关心呢,反正迟早都是要被俄国人拿走的。至于我的集团军,它们在奥芬贝格将军的指挥下伤亡大半,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现在完全是在靠巴尔干战线的增援吊着命。”
作为奥匈贵族,约瑟夫竟表现得漠不关心,还把责任全部推给早就离任的奥芬贝格。
实际上,奥芬贝格将军是奥匈在战争早期中罕见的谨慎高级军官。
在战争前,他就有些惧怕战争的来临,而被其他帝国军官瞧不起。
在战争爆发后,他又带领他的集团军步步小心,可最后仍漏出了马脚,再加上周围友军的擅自撤退,一下子被合围,失去了好几个团,他也因此被迫辞职。
在换上新来的约瑟夫后,高层本以为能够扭转颓废的形势。可不料,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约瑟夫遭受到了更严重的损失。加利西亚战役以后,他们很难有什么进攻能力了。
看着库斯特陷入沉思,约瑟夫开口说:
“鉴于高层让你发起主攻,以在战线上掀起巨大风浪。我们会为此倾尽除人力帮助以外的一切援助,不光我,第一集团军也是这样的。
至于第三集团军,他们总司令和你似乎有些交情,所以他可能会从侧翼帮助你。
还有个第二集团军,他们离得太远了,而且又遭受俄国人两个集团军的联合进攻,是不可能给你任何支援的。”
库斯特缓缓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鄙夷,不过还是说:
“我们要在这重整部队,可能需要半天时间。我希望在这段时间,你能够给我这群士兵提供最好的服务,谢谢你了。”
“请放心吧,这个我肯定能干到。”
约瑟夫把右手上的帽子交到左手,然后重重的握住了库斯特的手,对他致敬后,便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