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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良驾着马车,见狭窄的山野泥石道路中间,一乘轿辇直直的拦住了去路,四个轿夫,两个带刀仆从,以及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和一个村夫。
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瞅着绕过前头的矮山,再往前走个几里路,便能赶到黑河边野渡口,到了那里,便有船接应几人。
顺水行舟,不过三个时辰,便可到达海中,基本上本次行动就成功了,枯崖山几位当家必然会有奖赏。
哪知道接近目的地,荒郊野岭,还三番两次的遇到人。
庄良一脸的杀意
瞄了一眼车厢内,公孙若雨一双眼睛,哭的梨花带雨,靓美的脸庞因为被布缎束缚挤压,显的有些奇异的潮红。
姣好的身材瘫软在车厢里,胸前的衣物有些不整,露出小半诱人雪白。
一双傲人长腿交错,虽然被锦缎的衣裙盖着,也能看出臀腰间的曲线。
庄良舔了舔嘴,眼睛里冒出一股邪火,腰部一顿火热,要不是看在委托他们的神秘人重金悬殊的份上,公孙若雨早已经是他胯下雌马了。
他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吁吁几声停下了马车,站在马车上,先是扫了一眼道路边不远处,水田里的几个闻声看来的农夫,皱了皱眉头,勉强压下了火气,不想节外生枝。
但是却不可能让他和气说话,于是,他俯视着一脸懵的张铁和皱眉的顾青,厉声道。
“哪来的老匹夫,敢挡我的路,还不让开”。
一句话把顾青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扔了出来,啪嗒一声,正好扔在马车上,刚倒好的滚烫茶水溅到庄良一身短打的腿上。
疼到是不疼,就是让他一下子烧起了熊熊杀心。
顾青气不过只是因为横行惯了,十几年来在张武人家备受众仆的尊重,哪里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就算是劫道的贼人又如何,他可是张保张武人家的管家。
他扔了茶杯后,紧接着怒骂
“混账东西,可瞎了你一双招子,我主家乃武道石上排行一千零三十七的披挂刀张保张武人,哪来的贼鸟,敢这样口出狂言”。
大燕城武道石上在册武者十万之众,排名一千零三十七可谓是上游之人。
张保凭着一手披挂刀法,在大燕城众多世家中的上官世家谋得一个武练教头的位置,置有多处豪宅水田,仆从过百,在乡里可谓是风头无两。
顾青本以为抛出张保的名头来能吓住庄良,哪想到这人不仅不怕,听说是武人的管家,更是火上浇油。
不再言语,飞速的拔出刀来。
一刀便将带着刀的侍从脑袋给砍了下来。
年轻的侍从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便搬了家,咕噜咕噜的沿着草坡滚了下去,滚到水田里。
漫天的鲜血随后从断口中喷射而出,溅射了张铁和四个轿夫一身,吓得四个轿夫哇呀一声夺路而逃。
张铁则腿一软,倒在了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庄良这边五人哄然大笑,也不予追捕,任由轿夫和农夫在田野和杂草间恐慌奔跑,尖叫连连。
就在这时,又一骑快马哒哒哒哒扬尘而来。
庄良以为是劫杀少年的人回来了,转头望去,却看到一个少年背剑策马,直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