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不知道。”她说着,又要落泪了,“夫人,秀儿是不是帮不上您了。”
是的,感觉现在没有人能帮她了。
“没事,我也不是那么饿,要不等将军回来吧,说不定他晚上就回来了。”
窦冲啊窦冲,拜托你快点回来吧。
哎,她应该从来没有这么想见窦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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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之上,一男子提着酒壶,走路摇摇晃晃,似是喝得大醉。
一不留神,便和迎面走来的背柴小伙撞上。
男子一斜,差点跌倒,但很快又站稳了。
“你干什么!走路不长眼啊!”他一把抓起那人的衣领,满嘴酒气地大骂道。
“公子,对不起,对不起,是小的没留神,公子撞伤了没有?”他赶紧上前道歉道。
两人一近,男子的眼神忽而一变,只听他压低了声音问道,“将军府那边什么情况?”
“小的刚去窦府上送了柴火,他们柴房门紧闭,有些奇怪,平时都是让我直接送进去的,今天说柴火够用了,还退了一扎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柴房关押了什么人。”
“那你见到屈突家小姐了吗?”
“小的没有。”
“行了,我知道了。”
“那要是屈突侯爷问起来……”
“就说一切如常。”
“那王爷那边……”
“我自会禀报。”
韩延很清楚,对于王爷来说,无用的弃子,已经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就放你一马,以后走路看着点。”
“是是,公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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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天已经黑了。
长宁已经饿了一整天了,但是她还是在柴房里左勾拳,右踢腿,不过依然浑身无力,根本使不出什么武功招式。
她已经饿得痴心妄想到想用自己身上的武功把门踹开了,不过不知道古代的武功有没有那么厉害,电视剧里演得倒是很拽的样子。
哎,没用没用,太饿了。
她一下坐回了草堆里,真是饿到生无可恋啊。
看这样子,估计窦冲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就在她一阵绝望的时候,只听门外一阵清脆的开锁声音,她赶紧激动地站了起来。
难道是窦冲来看她了?
但是一见那趾高气扬的女子,她眼皮一垂,又重新坐了下来。
原来是邓仪。
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来者不善啊!
“看你那样子,怎么,看见是我很失望啊。”
邓夫人高高在上地扬起眉,屈突长宁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亡国俘虏,这辈子都没有资格和她在将军府上平起平坐。
长宁一扫四周,这个邓仪现在带的守卫并不算多,要是能用武功就好了,拼一拼说不定能逃出去。
她不爽地哼了一声,“看你长得这么丑,我自然是没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