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该死的医院,难道教廷现在已经沦落到连这点威慑力都没有了吗?”尼禄一脚将那拉出来的抽屉,踹回冰柜之中,看着有些尴尬的阿尔默兹,“我想威伦堡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那可是新罗最大的销金窟”。阿尔默兹嘴角抽了抽,狠狠瞪了一眼那位装着搽眼镜的医生,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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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士,我想你们可能不愿意来这么肮脏的地方”,阿尔默兹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朝后排的克莱尔和艾达说道。
艾达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那劣质霓虹灯组成的一个凹凸有致的女性,淡淡说道,“威伦堡,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不能去”。
克莱尔爬在艾达那晶莹的耳朵上,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听见艾达脱口而出,“嗯,妓院,那是什么东西”。
尼禄看着翻了翻白眼,有些抓狂的克莱尔,哭笑不得的说道,“好吧,艾达,记住你和克莱尔就在车上等我们,好吧,等回来我再给你解释”。
看着艾达点了点头,尼禄松一口气,飞快的跳下车门,朝那挂着和威伦堡名字眼中不符的,好像贫民窟一般的破旧建筑跑去。
“拜托,这就是新罗最大的销金窟”,尼禄走在昏暗的走廊,撇了撇嘴,打量着已经脱落的墙皮,开口吐槽道。
阿尔默兹耸了耸肩,“我可没来过这种地方,只是知道这是新罗那些男人最爱来的地方,当然,不包括像希斯罗这种人”。
“叮”的一声,一枚银币从阿尔默兹手指弹出,在木质的吧台上,发出悦耳的响声。
“告诉我那位在医院停尸间工作的蠢货,现在在哪里,哦对了,应该是是叫卢克”。阿尔默兹胳膊撑在吧台上,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将与这间破落酒吧,有些格格不入的礼帽拿下,开口说道。
吧台背后,那位脸上长满雀斑,连厚厚的粉底都无法掩盖的侍女,用劣质的黑色眼影涂着的眼睛,朝阿尔默兹抛了倒胃口的媚眼,然后不着声色的收起那枚银币,“抱歉,这是客人的**,嗯,这点报酬,可不值得让我坏了我的职业操守”。
“哦,贪婪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想如果你的手指能从桌下那枚按钮上,离开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保持住你那可笑的职业操守”。尼禄拔出腰间的手枪,指着那位是女的额头,嘴角咧出笑意,看着那侍女双手缓缓举过头顶。
大厅中出现了一些女性惊恐的叫声,尼禄转过身,脸上带着笑容,在阿尔默兹惊讶的眼神中,吹了一声口哨,“抱歉,每个人都有一些古怪的习惯,不是吗?希望没有吓到大家”。
“走吧,我可没有耐心再容忍你那滑稽的小动作”。尼禄说完,爬在吧台上,枪托砸向了桌子下面一个隐蔽的按钮。
“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找卢克”。冰冷的枪口指着那身体微微颤抖的侍女,尼禄心中那仅剩不多的耐心,早已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