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想要忘记,回忆总是偏偏涌入心头。
“五哥。你瞧,这是什么?”李梅手里拿着一个黄绿色的藤曼,微笑着向他走来。
“你说你去找吃的,拿着这个干什么?”孙贤看着李梅那明媚的双眸。
“你摸摸看那。”李梅将手里的东西送了过来。
孙贤没有看直接上手去摸。
软软的,滑滑的,有麟,还能动,这是什么东西?
孙贤低头看去,那黄绿色的东西向他张开大口,“蛇!”孙贤这才意识到。
那蛇顺着他的胳膊钻入他的衣服中。
孙贤大喊道:“你要弄死我吗!我怕蛇!”
“哈哈。”一旁的李梅笑得直不起腰来,看不到脸,“蛇没有牙齿!”
“李梅你!你是女人吗?!”
“哈哈!”
“离我远点。”孙贤往一旁跳开,远远地躲开李梅。
“好吃。你尝一口。”
“不吃!饿死都不吃!”
“今晚睡觉,我可就到树上睡了。到时”
“拿来!”孙贤视死如归。
“乖嘛。这是美食,我的最爱。”
“上次你说老鼠是你的最爱。”孙贤说。
“嗯。没有错误。但是,现在变了。这种生物是我的最爱。”
“谎话连篇的丫头。”
“谎话?你仔细想想,我说了谎话骗你了吗?”
“你没有说它是蛇。”
“我说它是食物,你都不看,直接给我扣帽子。”
孙贤将地上的蛇皮捡起,拿在手中,用手指一捻,粗滑的东西,薄薄的,还是那么令人恶心。是不是那个男子喜欢和她分享这种美食?
孙贤气呼呼的将手里的蛇皮扔掉,最后,又重新捡起,放入自己的怀里,暗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孙贤细细的追问了这两位老人,有关他们的细节。
两位老人得到该有的奖赏,周围又有这么多士兵把守,胆壮,话语就多。两人争先恐后的细细描述了所有。
李梅生了一场大病,她被那黑衣人救活。两人亲密,但并不是无间,两人坐卧都离得很远,应该不是夫妻。
老男人坚定的认为,黑衣男人是侠士,那生病的女人不忘时时挑逗这位侠士。他已经忘记,当初要置于他们死地的人是这位侠士,免于他们死亡的却是那位nn的女子。
孙贤偷偷的捂嘴发笑,她还会是他的。
“没有人能喜欢她的。”
李梅喜欢搞怪,无时无刻不再搞怪,做鬼脸,出怪声音这是每日的必做功课,小打小闹的吓唬,抢夺他口中的食物,也是必做的事情在他的脸上画画,衣服上擦手,也是必做的事情。
孙贤越想越茫然,自己难道是受虐的体质?不然,谁也瞧不上眼,只想要她。
他将李梅送到王生手中,自己以为摆脱了一个麻烦,不料自己的心一天比一天难受,直到在西城河的游船上遇到她时,他的心快要从胸腔里冲出来,想要像以往一样,搂着她,窝在洞穴里,睡觉。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李梅斜斜靠着船柱子,双脚放在船舷上,露出淡黄色的裙裤。头发跟以往一样,松松垮垮的挽着,没有一根钗子做装饰,说出来的话,也是懒懒散散的,“昭君,娄昭君!赶紧着,拿着篮子收费!”
“这小子太另类了。下手狠,花钱如流水。”一旁的公子说。
“狠?你那是高抬他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出手,我就见到那个叫昭君的丫头,带着一些下人横冲直撞。如果不是他指使的,我那兄弟到现在都不敢出家门。给钱倒是小事。”一旁一位公子接话。
孙贤死死的盯着李梅。
“事先没有获得我们蓝少爷同意,擅自闯入者,请你们速速掏钱。每人一百两白银。”
“打劫呢?老子逛个窑子,在窑姐身上摸几把,也只花五两白银。”一旁一位公子小声的嘟囔。
题外话
忧愁的巫婆在忧愁。不说了,继续更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