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九没等刘潇潇把话讲完,吃惊的望着防护罩的机械人插嘴道:“不会吧,刘同学。
你的意思是,这家夜店不是那种喝酒、跳舞、泡妞单纯吃喝玩乐得夜店,而是某种变相的课外bn?”
“变相的课外bn,呃,你这样讲也不算错啦。”刘潇潇想了想说道:“大家来激斗吧的最终目的是参加或观看机械人武斗赛和真人擂台,跳舞消遣什么的都是前戏。
对了,机械人武斗还罢了,真人擂台参与者大都是超凡生命。
虽然防护措施做的很好,但偶尔还是会有伤亡出现,赛前都是要签订身体放弃同意书的非常惨烈、,所以是压轴好戏。
你这样的暴力狂一定爱看。”
张初九闻言张张嘴巴,无力的说道:“这不是神经病吗,超凡力量和武器设计工程师哪能是课外班辅导班可以培养出来的!”
刘潇潇笑了笑低声说道:“咱们的家长碰到孩子问题哪还有理性存在,从老妈肚子里又是听音乐,又是听外语的开发智力,不更疯狂。”
“那倒也是,这样看我在爷爷身边长大,还是种另类的幸福啊。”张初九点点头,突然提高声音装出愤愤不平的样子玩笑道:“不过你们这些富二代平时不是应该胡作非为,纸醉金迷吗,需不需要这么拼啊。
还签什么身体放弃同意书。
难怪现在那么多像我一样的丝发帖说,我看见富二代开超跑不绝望,看他们泡嫩模不绝望,绝望的是看到他们我更努力,更勤奋。
你们这么进,会导致阶级固化的知不知道,还不去花天酒地。”
周围除了和张初九熟悉的刘潇潇外,其余程媛媛、刘鸿光、孙吴几人听到这样的玩笑话,也都不由被逗得笑了起来,顿时感到张初九亲切了许多。
这便是幽默的力量,一个能够幽默着自嘲的人,不仅不会令人轻视,反而会给人一种心理健康、从容,不卑不亢的良好印象。
程媛媛一反怒色,主动笑嘻嘻的插话道:“我们也想放假的时候天天开着游艇出海pr、海钓、晒日光浴啊。
但怕被你这样野心勃勃的优秀少年给篡了位,老了掉着眼泪,悔不当初。”
“别听他胡扯道,他是丝,哼,”刘潇潇闻言挑挑眉头说道:“他爸爸是海洋大学系主任,老妈是超美主编。
爷爷是国家授箓的道士,还主持着一间登记在宗教管理局黄册得子孙庙。
这小子之所以在荆南县城长大,是因为要继承家里的祖庙,跟在祖父身边修行。”
张初九这家世虽然相政商名流、豪门不算什么,但也绝对称得是精英阶级子弟,周围的年轻人听了,并未吃惊,神情却又隐约多了一份认同。
尤其几个男生纷纷举起酒杯,“张同学那么谦逊,原来是养在小池子里的蛟龙。
未来成了一山一庙的主持,找你祈吉避祸了,来,先喝1杯。”
“职业宗教人士总是让人尊敬的,张同学现在的辛苦,未来一定能结出硕果,我先干为敬。”
“道家讲究清静无为,最是散淡,很符合张同学得气质,请、请。”,向张初九敬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