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人话
但就这不叫人话的人话却提醒了阮纤月,她连忙走到驱蛇人旁边一指,道:“没有证据对!你们问问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齐修一吼:“说!”
驱蛇人一抖:“小人没有什么证据”
阮纤月嘴角的笑容还未扬起,便猛地听他又道:“但小人敢以性命担保,就是这位阮小姐让小人驱蛇围困一位姓姜的小姐只要想办法招来禁军,我们就能拿一大笔钱”
“你胡说!”阮纤月听后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地道“本小姐什么时候叫你招来禁军,分明是杀”
杀
不对
阮纤月的手开始发抖,她刚刚都说了什么呀!
“殿下!”她一转身跪在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信你去问塔尔娜,她能够证明臣女的清白!”
“看来,这天齐人都喜欢往藩游身上推责任。”塔尔图冷冷一笑,眼睛看向齐修“若是本王子没有记错,这位阮小姐是三殿下的妹妹吧。”
塔尔娜落水被这位三殿下抱回宫还传出失身这样消息的这笔账,他还没找对方算呢!
齐修同样看过去:“那王子想表达什么。”
几句话,便挑起了大殿上的剑拔弩张。
“行了。”花绝懒懒地一抬手“别吵了。”
齐修猛地转头:“花绝,本殿下凭什么听”他一咬牙,咽下剩下的话。
听,为什么要听?
因为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能说的上话。
阮纤月陷入谋害明帝的漩涡里,那一脉同源的二殿下齐修为了避嫌,一些大小事务无法掌管,而三殿下齐昭本没有什么党羽,唯一靠山便是明帝,可现在还瘫痪在床。
那么现在,只有绯月侯,能够威慑住这动荡不安的局面。
安临之把一切尽收眼底,沉默不语。
夜已经很深了,可姜好却还没有睡,她看着桌面上燃烧的红烛,发呆。
大门被人推开,安临之带着夜晚的寒气,走进来。
“怎么样?”姜好侧头看向他,神情平平淡淡,丝毫没有被禁军看管无法出入房屋的慌张与担忧。
“圣上重创,绯月侯下令禁止任何人出入。”
“我知道。”姜好瞟了一眼投映在窗户纸上的黑影,继续问道“绯月侯掌权,另两位皇子怎么说,大臣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安临之坐她对面,想起刚才情景,苦笑道“三殿下无人支持,二殿下为了避嫌,无法主事,唯有绯月侯,至于那些大臣”
单是看见花绝这个人,一个个态度转变的比兔子都快。
姜好点点头,那就成,也不枉费留着那两个人的性命演了这么一出戏,若不然依照花花的方法,还要折腾好半天。
行了,这样一来,那两个人也没什么用了。
她抬眸看一眼半开窗外的大榕树,那里一声树叶响动,却什么都没发生。
姜好提起茶壶倒一杯茶放到安临之面前:“大哥辛苦了,回去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