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我们出去逛逛吧,我虽然来过伦敦几次,但晚上还从未出去逛过呢!”
邓莉君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调换着电视节目。
可发现都没有她喜欢的,随后将遥控器扔在茶几上,看着身旁的唐明鹤,满怀期待地说道,“我听阿霞说,这泰晤士河上的夜景非常不错,。”
唐明鹤点了点头,道:“行啊,反正呆在酒店里也挺无聊的,你比我可是强多了,我还是第一次来鹰国呢!”
“那好,你等我几分钟,我先去换身衣服。”邓莉君说着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向卧室。
二十分钟后,两人出现在了酒店大门口,叫了辆的士,直接杀向了泰晤士河。
然后唐明鹤直接租了一首小游船,在河上游玩起来。
“阿霞果然没有说错,这泰晤士河两边的夜景确实蛮好看的,跟我以前白天来看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站在船头,迎着晚风,邓莉君紧紧搂着唐明鹤的胳膊,一脸陶醉地说道道。
“确实蛮好看的,跟维多利亚港比起来,又是另一种风情。”或许是男女有别,关注的重点不一样,唐明鹤看了几眼之后,就觉得索然无味。
他是真的不觉得就这两边的近乎千篇一律的灯火,和川流不息的人群有多么漂亮,不过既然邓莉君喜欢,他当然不会拆台。
“嗯,不过,这两边的酒吧是好多啊。感觉这些人不是来游玩,而是来喝酒的。”
“这大概是跟鹰国人的生活习惯有关吧,我听约翰说他们白天生活的大都很拘谨,所有一到晚上就会忍不住出来放肆。”
“原来是这样。”邓莉君点了点头。
“阿君,外面风大,你要不要进去船舱坐坐?”
“不用。”
两人一直游玩到了十点,才从船上下来,虽然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但此时的邓莉君还是兴致勃勃的样子,半点看不出来疲惫。
此时,还有不少男男女女走进了各个酒吧,里面不时传出来各种喧嚣声和尖叫声。
“怎么,阿君,想要找家进去喝几杯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
“还是算了吧,我们对这边不熟悉,谁知道里面乱不乱。”邓莉君想了想,摇头拒绝道,“我们还是回酒店吧,明天还要去大鹰博物馆伦敦桥等地游玩呢!”
“行,我们去那边,我来的时候休息到那边停了不少的士。”唐明鹤指了指一个方向。
突然他看向某个酒吧的门口愣住了。
“阿鹤,怎么了,天啊,那时阿霞,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邓莉君看到唐明鹤发呆,连忙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惊呼起来。
此时林清霞穿着穿着件黑色长裙,神情慌乱地从一间酒吧里跑出来,她的脚步有些虚浮,显然刚才喝了不少酒,不过头脑还算清醒。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白人中年男子,一左一右想要拉住她的双手。
“阿鹤,快,我们快过去,阿霞好像要出事了。”
唐明鹤没有说什么,拉起邓莉君的手就大步走了过去,同时左手伸进裤兜打开了录音笔。
因为李爱国等人的身份有些敏感,签证比较麻烦,要花很长的时间,所以这次并没有带他们过来。
不过,常年跟记者打交道,知道的东西不少,所以过来的之前他专门找王诚华要了一支录音笔,以备不时之需。
“你们快让开,我不能喝了,今天太晚了,我要回酒店了。”还没走近,就听到林清霞焦急的声音,双手不停地扭动着,想不让那两个男人抓住她,只可惜终究只是徒劳。
“迷人的小姐,时间还早不用急着回酒店。”左边的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道,“哈哈,小姐,总算抓住你了,你可真调皮。”
同时另一个男人直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是啊,小姐,杰森说的不错,你太调皮了,等会我们可是要狠狠地惩罚你哟!”
“哈哈,你说的不错,亨特,我们再进去陪这位东方来的美人喝几杯,她还没有喝好,然后再去酒店惩罚她。”杰森的眼中冒着绿油油的光芒,不停地打量着林清霞的那一对制高点。
“杰森,不得不说你的提议太棒了,嘿嘿,小姐,放心,我们保证让你今晚爽翻天。”说着两人就要将林清霞弄回酒吧。
“你们这两个混蛋,给我快放开阿霞!”邓莉君怒气冲冲地呵斥道。
“阿君,唐生,是你们,你们快救我,这两个流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林清霞这时才发现唐明鹤两人,连忙求助道。
“哟,今天真是好运,又来了一个东方的美人。”杰森看了眼邓莉君连忙松开林清霞的手臂,轻佻地说道。
“哦,还有这位先生?不,黄皮猴子,把这位小姐留下,你现在可以滚了。”
“阿君让你放开她!”唐明鹤的声音有些冰冷,“黄皮猴子”这是一个多么侮辱行性的词语,这是对所有华人的歧视。
“阿君,真是个迷人的名字,就跟她的身体一样,亨特,今晚我们一人一个,还是一起?”杰森肆无忌惮地说道。
亨特搂住林清霞的腰,脸上挂满了猥琐的笑容,“当然是一起,人多才有意思。”
“阿鹤,怎么办?”邓莉君担忧的问道。
唐明鹤轻轻地捏了捏邓莉君的玉手,示意她后退几步,“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林清霞小姐。”
“靠,法克,黄皮猴子,不要给脸不要脸,现在,立刻给我滚。”杰森上前几步来到唐明鹤的面前,亮出手臂上的肱二头肌。
“黄皮猴子,两位先在,你这可是种族歧视,是对所有黄色人种的侮辱。”
“种族歧视”这四个字让杰森和亨特的脸色一变,这个帽子一旦被戴上,他们以后的日子就难混了。
虽然目前很多欧美人都看不起东方人,但至少在表面上还是要回避这样的问题的。
不过看了看周围,除了唐明鹤这三个东方人外,全是白人,并且都避得远远的,顿时又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