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才发现原来那时看到的就是以后的自己,迷茫的时候可能真的只有被酒精麻痹的时候才会忘却一切的不开心。
才能放松那么一晚。
走到一家小酒馆,段丞看着杯中的酒,觉得这与小时候喝饮料有什么区别呢?
如今少去了那么多的烦恼,但也喜欢上了饮酒的感觉。
谁能说得清到底是为了烦恼,还是为了开心。
管那么多呢,先喝了一杯再说吧。
“天君我敬您一杯。”
“来来来。”
孙晔看出段丞好酒,顾不得自己内脏的损伤,频繁提杯敬酒。
“孙晔呀,我不知道破军星君是什么样的人,但你在我这里不用那么拘束。”段丞说着。
看着桌子对面恭敬的男人,觉得没有必要如此,起码在酒桌上要放开一些。
孙晔内伤严重,修行的功法早就十不存一,今日又喝了不少,有些醉了。
“天君,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想活着。”孙晔说着说着突然,难掩心中的崩溃,有些难受。
他恨老天,恨他不公,那么多修行士几十年几百年才会出自己这么一位灵气逆灌之人。
为了活着他做了能做的一切,破军星君对自己如同猪狗崽畜,这些他都忍了。
为了取悦破军,他甚至将自己的妻子亲自送上了对方的床,这让他丧失了最后的人格。
从来不愿回忆这些事情,他现在甚至不知道那个让他可恨的破军星君死了到底是好还是坏。
就算失去了做人的尊严,但他真的只想活着。
...
“昨天有些醉了,天君见谅。”
第二天早晨酒店内,孙晔敲开了段丞的房门,用请罪的态度说道。
“没事,我也有些醉了,不太记得了。”段丞淡然回应道。
他不觉得酒喝多暴露一些平时不敢表露的情绪算是丢人,谁没有过呢。
给了孙晔一个台阶下,段丞不觉得表露出威严便是一个成功的上位者,可能对方会被你唬住,但那也不过是建立在求着你的时候。
以小人之态必引睥睨之仇,你用你的权力和威严来命令他人怎么能够让他心服。
以君子之腹,未必换恩德之思,用仁善的举动也不一定可以让对方感激你。
段丞是那种呢,起码不是前者,起码人前非也。
人毕竟不是鸡狗牲畜,你训一只狗可以用鞭子每日打它,它会怕你。
人呢?未必吧。
“准备好上路吧。”段丞拍了拍孙晔的肩膀。
明白对方心中想的是什么,适当温暖一下也会被记在心中的。
有时候也要让其明白大小长幼之分,比如昨日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