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知走到被打的兄弟面前,看着他眼眶和脸颊都肿起来,于是问道:“谁打的你?”
警员指着包文海身后的一名皇协军。
顾青知带着警员走过去:“他怎么打的你,打回来。”
警员诧异的看着顾青知,原本齐觅山为他出头他就已经很感激齐觅山了,却没想到顾青知更加霸道。
“需要我替你动手?”顾青知冷冷的问道。
警员随即毫不客气的抽了对方几巴掌,又砸了几拳。
包文海虎视眈眈的盯着顾青知,顾青知就站在他身边,他却不敢吱声。
原因无它,只因顾青知手中拎着枪。
“包副大队长,叫你的人老实点,否则下次就不是拳打脚踢了。”
顾青知冷冷的威胁声,让包文海气的发抖。
被打的是包文海的心腹,并不是皇协军的士兵。
顾青知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才敢下如此狠的手,四周皇协军的士兵都只听徐盛操的命令,至于包文海在皇协军中是什么地位,顾青知略知一二。
“怎么?不服气?”顾青知瞪着包文海身后的人,枪直接顶在他的脑门上:“谁指使你偷偷潜伏我的办公区的?”
包文海急忙挡在他身前:“顾科长,有话好好说。”
“好好所?我的人倒是好好说了,可有些人觉得人家没资格说呀!”
包文海一时语塞。
被打的警员挺直了腰杆子,拽着打他的人到人群中间。
顾青知轻哼道:“今天倘若你交代清楚则罢了,说不清楚,那就只能怪你自己。”
包文海的手下看着包文海,眼神中充满对包文海的冀希。
然而,包文海却故意撇过头,不看他。
顾青知的枪已经顶到他的脑门:“谁指使你的?”
“是……”
“砰!”
几乎是同一时间,对方被一颗横飞而来的子弹射穿了脑门。
全员警戒,顾青知更是在齐觅山的掩护下立即蹲下。
顾青知只见殷震飞速的跑到人群中。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枪走火了。”
顾青知拍拍腿上的灰尘,站起来:“殷副大队长,这么晚还在练枪?练枪也不找个人少的地方?”
殷震笑道:“不是练枪,刚才收枪的时候忘记退子弹了。”
“哦?那你们这位兄弟死的可有些冤枉,没能实在抗日分子的枪下,却死在了自己人手中,说出去也够可悲的。”顾青知嘲讽道。
殷震脸色铁青,这姓顾的果然如军师说的那般不好对付。
他强行挤出两滴眼泪:“兄弟们,我会厚葬这位兄弟,也会照顾好这位兄弟的家里人,擦枪走火时常有的事,大家大半夜不要聚集在一起,否则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包文海一看,同样跑到殷震身边,悲痛的看向死去的心腹,其实他心中是开心的,当事人死了,这件事就不会牵扯到自己。
包文海看向殷震,眼底充满了感谢之情。
顾青知知道其中的龌龊,但他不想点破,不管这件事是徐盛操指使也好,还是包文海私自所为也罢,他都不会就此简单的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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