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敬阴沉着脸盯着陈平文,他被陈平文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警事调查科成立之后,警察局就不像以前那般好拿捏,可他万万没想到现在警察局中的人竟然如此硬气。
马汉敬长呼一口气,冷冷的看向丁向秋和陈平文,放下狠话:“走着瞧。”
“走着瞧!”陈平文同样冷哼一声。
丁向秋拉住陈平文,小声道:“好了,人走了。”
马汉敬无功而返,孙一甫站在办公室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笑容。
……
“人都跟丢了?”
顾青知的目光扫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淡淡的问道。
他知道沈振海的提前动手惊动了小酒馆中的地下党,给了地下党反应时间,让地下党有机会逃脱,只要地下党有了戒备之心,警察局的人在想抓住他们就十分困难,这也是顾青知为什么这么放心离开的原因。
丁向秋自责、懊恼道:“科长,都怪我治下不严,请科长责罚。”
顾青知的眼神在丁向秋身上大量一番,并没有说话。
“科长,是我的错,不关丁科长的事。”沈振海站出来替丁向秋辩解道。
“滚回去,没大没小,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丁向秋呵斥道,他想保护沈振海,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否则顾青知不好向日本人交代。
沈振海则同样想维护丁向秋,丁向秋作为老地下党员,潜伏敌后经验丰富、斗争手段高超,不是他能比拟的,在必要的时候,他可以牺牲自己保护丁向秋,就像今天他义无反顾的违抗命令冲向小酒馆一样。
沈振海觉得丁向秋存在的意义必要重要。
他低着头,满眼都是对日伪汉奸特务的憎恨。
顾青知并不是清楚丁向秋与沈振海的身份,在他看来,警察局中除了常承志是自己人,其他人都以汉奸特务论处。
若是他知晓二人的身份,他就会表现的如此咄咄逼人。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必须给蔡局长和皇军一个交代,人带下去关一个月禁闭。”顾青知面无表情的说道。
尽管他很想说沈振海“干的漂亮”,但他不了解沈振海的身份,站在他的角度,他认为沈振海是“求功心切”才误打误撞帮助了地下党。
丁向秋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最害怕顾青知将沈振海交给特务处或是日本人处理。
若真的这样做,那沈振海真的可能九死一生。
在丁向秋看来,只是关禁闭一个月,对沈振海来说未必不是一种变相保护。
“科长,这件事我也责任……”
顾青知用凌厉的眼神看向陈平文:“怎么?你想去陪他?”
若是平时,陈平文大概会犟嘴,但他从顾青知的眼神中看到了戾气,故而被顾青知揶揄之后,沉默不语。
“送他去禁闭室。”顾青知又对陈平文说道。
“不必了。”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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