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必须要说明一点,我的身体很好,别说一个,就算两个,三个,甚至四个、五个我都没问题。”
“真的假的?”
“那必须真的啊,时长都是四柱香起步。”江运生往夸张了说,反正吹牛b一不税,二不犯法,怕啥。
要是谁想试试……
算了吧,替未过门的老婆守身如玉,不能便宜了别人。
这时候,马小玲反应过来,理解了江运生和对面阿姨聊的什么内容。
啊~~
他们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这个,脸不红吗,羞死了羞死啦!
马小玲低着头,反应过来后面红耳赤,面颊和耳朵十分滚烫。
也偷偷用眼睛余光瞄向江运生,心想他不会笑话我吧?
江运生可没功夫笑话她,正在被阿姨思想教育课呢。
“十七岁啊,差不多结婚的年纪了。你白白净净的,家庭条件估计不赖,小姑娘穿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你俩倒也般配。加油啊小伙子,机会来了就要把握住,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这段词好熟悉。
阿姨,请问你姓刘吗?
江运生看看马小玲,马小玲也在偷看江运生。
四目相对,双方都有一丝慌乱。
完了,偷看被发现了!
两人同时扭过头,一个继续低头,本已快退却的红霞再次攀升。
另一个战术咳嗽缓解尴尬,同时脸和耳朵也红,滚烫,只是没马小玲那么明显。
同座的阿姨在一旁偷笑,两个人有戏。
有时候感情很奇妙,对一个人有好感可能是因为某件事,也可能是某句话,甚至是某一个看见的瞬间。
然后相互了解,最终牵手走在一起,经历月出日落,日出月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人生终点。
随后,双方陷入沉默,阿姨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下车,两个男人坐了她们位置。
穿着宽松的西装,看去三十岁左右,实际年龄可能会小一些,民国时期没有那么多坐办公室的,年龄普遍比长相小一些。
两人很大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小玲看。
马小玲很厌恶,江运生也很不喜欢。
“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了,看人不是这么看的。”
其中一个不服气道:“不这么看怎么看,难不成眼睛不是用来看的吗。咋滴,出门了还不让看啊,要装回家里装,世界没有这样的道理。”
没错,世界确实没有这样的道理。
但世界讲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
江运生举起拳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拳头?”
“错,是沙包那么大的拳头。”
砰!砰!
江运生给他们一人一拳,都打在眼睛,当时就眼冒金星,晕头转向。怎么打得他们也不知道,由于速度太快,没看清楚。
只感觉有一道黑影袭来,随后人就眼痛头昏。
“觉得好看吗?好看我可以继续让你们看!”
“不不不……不看了!”两人连连摆手道,之后到下车都没再直勾勾的盯着马小玲看过。
说来也巧,两个男的也在陈家沟前一个站下车,还住同一家酒楼。
随便找的一家,不是因为便宜,而是因为近。
江运生他们先开房,一人一间,在对门。没有出现影视剧中的狗血桥段,一住房就只剩一个房间。
或许是他们先来的缘故,如果让那两男的先来,大概率会出现狗血桥段,因为他们两个是最后一间房,在三楼最边角。
火车呆了一天,马小玲让店家准备浴桶进行洗漱,男的没那么讲究,在澡堂就冲洗了。
午夜。
打更声音把江运生被惊醒。
当准备再睡时,江运生感觉汗毛倒竖,背脊发凉。
店里有鬼!
这是他遇到鬼魂时身体会出现的反应。
江运生翻身起床,这时候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音“叩叩叩”。
“江运生!”
是马小玲的声音。
江运生开门,马小玲换长袖长裤,多了一些英气。
她伸出食指指指边,“有东西。”
江运生抬头看去,房间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笨蛋,我说的是楼,不是你这面屋顶。”
江运生觉得自己很无辜。
“你都没提醒过我,我哪知道你说的是楼还是屋顶,瞧把你给能的,半步地师了不起啊。”
马小玲得意道:“半步地师就是了不起了怎么滴,不服气啊,不服气你也半步地师啊。”
虾仁猪心!
江运生被说的毫无脾气,谁让实力比不过人家呢。
也怪自己嘴贱,没事儿提什么半步地师啊,那可是马小玲的长处。
而江运生的长处……
那要看生理还是心理,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例如性格,不轻易妥协,坚持到底。
“走,去楼看看。”江运生拿背包,里面装有符纸和灵纹蓄能镜这样的小型法器。
马小玲赤手空拳,这会儿还没有伏魔棒。
也不用担心她的安全,法力一外放小鬼就死透透的,连浪花都翻不起来。
两人顺着楼梯悄悄楼。
走廊有电灯,并不算黑暗。
三楼和二楼布局一样,都是一个“匚”(fang一声)字形。
三楼反应比二楼强烈得多,除了陈家沟那面,这是江运生对鬼魂反应最强烈的一次。
“这家伙可能级别不低。”江运生提醒道。
马小玲点头道:“能感觉到,能量来自右手边,实力应该比你强一点。”
“厉鬼级中期?”
可以对标五钱道长级别,好多少道士都不敢插手这面的事情。
两人再走近一点。
只听一连串哦哦啊啊,断断续续的靡靡之音从最角落房间传来。
有男有女,正值战况激烈。
江运生三步化作两步,看得出来有稍许急切。没有别的想法,就单纯的想要提醒他们小声点,不要打扰别的客人。
江运生是一个纯洁的人,一个善良的认,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即便那两个人在白天冒犯了马小玲,大半夜的召鸡,他还是选择善良,要去提醒他们动作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