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原本以为这个案件很有可能是林衍随意瞎编的，结果又是一个三年血赚，十年不亏的案件。

尤其是那八年的服刑期，漫长到让人震惊。

“不愧是林主任啊，这八年就这样子过去了。”

“我怎么也没料到真会有人当受骗。”

“我再也不敢质疑林主任说的案例是假的了。”

现场的学生们脸带着些许复杂地讨论着，因为林衍坐在台，只敢窃窃私语。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就没有这个顾虑。

弹幕又迎来了一个爆发和高峰。

“不会吧，还真的有这个案件，这还真的就是人傻钱多？”

“林主任出手就是不一样，三年血赚，十年不亏，这八年，还是赚了。”

“你们说，这个‘张三’会不会也在看直播？”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就是那个张三，还好张德文先生没事。”

这条弹幕在直播间顶端飘过，有幸看到这条弹幕的观众们顿时懵了。

什么是还好张德文先生没事？

三年前，张德文先生早就逝世了好嘛！

骗子历史没学好，这个‘张三’看起来和他半斤八两......

“神特么的没事，张德文先生棺材板都要掀起来弄死你。”

“前面那个，我以为是来蹭热度的，结果他说出来的后面那句话，我完全相信，他就是张三本傻了！”

“卧槽！弹幕惊现傻张三！”

直播间的弹幕密集得根本看不清台的画面。

礼堂里。

有学生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直播弹幕，看到弹幕之中当事人出现，忍不住喷笑出声，连忙拍拍周围的朋友。

“你来看看这个，‘张三’出现了。”

周围好几个学生一听，连忙凑过来，看到手机屏幕里飘过的那条‘还好张德文先生没事’的弹幕，也是忍不住想笑。

“这特么是什么神仙操作？还真有这么傻的人？”

“卧槽，我要是张德文先生，我绝对谢谢这个人的关心，掀翻棺材板也要来找他感谢。”

“笑死，张德文先生的棺材板我都按不住了。”

学生们逐渐注意到了网的动静，吃瓜的同时，感觉好笑，开始小声讨论起来。

整个礼堂里变得嘈杂而又聒噪。

林衍也没制止，他拿过水杯，修长的手指搭在杯盖，微微用力，就把杯盖拧开，抿了一口茶水，又拧好水杯。

一个喝水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带着说不出的轻松写意。

而这股能让人平静下来的气质，也让在场的学生们安静下来，目光晶亮地看着林衍。

短短一分钟内，礼堂由聒噪变为安静，林衍则是回想起当初接的这个案子，多少有几分无奈，继续加猛料。

“前面这个案子，我还可以理解为，张三是爱国，虽然学的时候没学好历史，但还能理解。但这个张三之后做的事，是真的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众人听到林衍说事情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顿时感到好奇，有什么事，能超出这位律界大佬的理解范围？

林衍的话，勾起了正在听这场公开课的观众们的好奇心。

这一刻，无论是学生还是观众，亦或是媒体，律师，都炯炯有神地看着他，极其渴望知道他接下来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