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合规矩,虽然人尽皆知,但不能说出来。
毕竟整个红星轧钢厂除了厂长外,就李副厂长的权利最大,谁都不敢得罪他。
屋外。
何雨柱喊着:“我没有偷鸡!”
二大爷问道:“你没有偷?那鸡是哪来的?”
“我菜市场买的!”何雨柱气道。
“你就胡说八道,你在哪买的,我要去对峙!”
许大茂是真急眼了,说话都破音了。
“你就是偷的!你炖了半只,是不是还藏起来半只,我的鸡就你偷的,你指不定在厂里偷了多少东西呢!”
何雨柱急的都想挽袖子打人了,这偷厂里东西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屋内,何雨水听着外面的动静,急道。
“怎么办呀?这事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王洋安慰道:“既然咱哥没偷,就不怕别人说。”
“难。”何雨田笑着摇了摇头,“就怕咱哥杆子给人顶锅。”
何雨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
何雨水是个聪明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弟弟的意思。
整个四合院能让何雨柱顶锅的就秦寡妇一家,而她儿子棒梗一直手脚不干净。
何雨田道:“我和哥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棒梗带着他的两个妹妹躲在电线杆后面吃叫花鸡,那鸡八成是许大茂家的。”
何雨水听了这话坐了回去,半天没有动静。
王洋奇道:“既然知道是谁,把人交出去不就得了。”
何雨水道:“洋哥你不知道,那个秦寡妇不容易,他老公贾东旭前两年出意外死了,当时肚子还怀着个女儿。”
“现在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要是儿子偷鸡的事被人知道,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王洋毕竟是个警察,听了这话道:“就算再困难,这也不能偷东西吧。”
何雨水摇了摇头,作为女人,她是能理解秦淮茹的难处的。
何雨田在旁嗤笑一声,“姐,是谁告诉你秦寡妇不容易的?”
何雨水皱眉道:“这不明摆着吗?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要养活自己的婆婆,能容易吗?”
何雨田道:“姐你工作都两年了,现在工资多少?”
何雨水道:“我的工作又没什么技术,也就20不到。”
“那你知道秦寡妇工资多少吗?”何雨田问。
“多少?”
何雨水还真不知道这事,院里的人只知道秦淮茹家庭困难,却从没人打听过她收入多少。
“27块5。”何雨田道。
“这么多!”何雨水惊讶道。
轧钢厂的工人工资按照工龄和工种来发,秦淮茹是她丈夫死后顶替进厂的,只是个普通工人。
她家小槐花才3岁,她的工龄也是2年多,不可能比何雨水高这么多。
这样的收入都快比的5级的钳工了,但秦淮茹可没有任何技术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