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何止温浦有这种感觉,就在场的官员皆自认做不到,所以说这漠北回来的就是不一样,这宋家兄妹就是一对奇葩。
眼瞧着宋修竹的身影出了金銮殿逐渐远去,深吸了一口气,温浦也抬脚朝外而去,不管如何台阶他给了,他还就不信她一直不回来,他收拾不了那个小丫头,还收拾不了自己那逆子吗?
他就等着瞧瞧他那逆子被派去冀州,那个小丫头要如何?
……
“听说了没,定国公世子昨夜被人刺杀,腿直接被利箭给贯穿了,人直接昏迷了,整个定国公府都翻了,又请御医又报案刑部的,到了半夜才消停。”
“那现在人怎么样?刑部案子查出来了吗?”
“人就那样呗,至于案子,这大半夜的,就墙一根箭,这要怎么查?”
“要说这事,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昨儿个下午刚流传出定国公世子为了不娶宋家小姐故意弄伤腿的事,晚定国公世子就遭到了袭击,这是不是太巧了点?”
“不能吧,贯穿伤哎,那得多疼,再自证清白也不能这么狠吧。”
“这个谁知道?”
“有没有可能是宋家干的,宋家听到定国公世子为了不娶他们家姑娘弄伤腿,又没实际证据,很愤恨,便干了这样的事。”
“有可能。”
“我看不是,宋家这么傻的吗?”
“那定国公府的人就傻了?自己伤自己?”
“一个保名声,一个毁名声,自然保名声的会做,毁名声的不会做。”
宋妍萝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一天一夜,昨儿个还一个劲骂她的风向就这么变了,重点是温绍辉竟是重伤,真的是伤得好极了,不过是谁做的?
还有温绍辉故意伤腿不娶她的事又是怎么流出来的,前世可没有这一出。
略一思索,宋妍萝当即就怀疑了一个人,她的阿兄,这样将她从风头浪尖救下来的事也就只有她的阿兄。
只是……
买好了东西,了马车,宋妍萝拉着碧俏便问,“昨日温绍辉堵我的事,你是不是告诉阿兄了?”
一听这话,碧俏吓得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跟少爷说,我很听话的小姐。”
宋妍萝盯着碧俏看了一会儿,微微掀开车帘看向外面驾车的路子,“路子你有没有说?”
“属下没有。”
都是跟着自己的人,宋妍萝也就是下意识问问,既然说没有,那便是没有,又或者她想错了?不是阿兄做的?
带着疑惑,宋妍萝来到了都督府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