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所长那边有怎么说吗?”
“别提了,杨所长那一边,这回是真的得罪不起这一个人,你瞧瞧人家穿的是什么,中山服而且那一个服装很明显,就跟厂里的主任不一样。”傻柱说道。
“那这算是怎么办嘛?罚钱也不行吗?那是要关多久,他也没说?”秦淮茹焦急的看着傻柱,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希望。
“办法不是没有。”傻柱说着又看了一眼贾张氏,“杨所长那玩意儿,我虽然没怎么跟他有交接,但是我感觉他是钱也要,人也得扣。再次来的官太大了。”
这一听到人和钱都要贾张氏那边不乐意的脸,直接就拉了下来。
“我跟你们讲,我可没钱。”贾张氏说的那个头就只晃晃,摆明了要钱没有。
“没跟你要钱,我们这只是在想办法。”秦淮茹说道。
傻柱的话不无道理,傻柱虽然不怎么跟那老人勾搭。不过杨所长,秦淮茹也是有。间接性动不动就挑逗一下。
这秦淮茹挑逗的对象都是对他有切身利益的,要不然的话,他也不费那个劲。
毕竟许大茂她都挑逗过,这杨所长自然也不能放过。
“那你说什么办吧?”贾张氏直问着秦淮茹,“总不可能真的依了他吧,什么人也要,钱也要,那杨所长也未免太嚣张了,他若真的敢这么做,信不信我直接街道办告他去。”
“你可得了吧。”傻柱听着贾张氏的话只想笑,“派出所的还是街道办大呀?还街道办告人家派出所所长,等下街道办直接把你当疯子一样赶。”
“那你倒是拿个主意呀,傻柱。”贾张氏说的那个眼神,看了一下傻柱,然后又看了一下秦淮茹。
那眼神明摆着就是让秦淮茹施展一点个人魅力。
这一伙全部都是明白人,都不用怎么指点。
傻柱心里何尝不盘算着,他是打算看看怎样才能救到棒梗。
不过,得先让这棒梗八羔子吃点苦。
这棒梗八蛋羔子进去之前说自己卖了,他这事儿搁谁,谁不说真话。
再者,这一个锅说实话,真的有点大,他敢猜测杨所长心理,但是那张同志,他是真的没敢乱猜。
看着张同志那一个不怒自威的样子,傻柱就知道这张同志准是个大人物。
而且那东侧一边叫起善的,也是个人物,要不然也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偷许大茂的鸡没什么事儿,那张同志还想自掏腰包了了这桩事儿。
但是偷了起善的烧鸭,那事情一下子就变了,这就是人物之间的对待方式。
......
这会儿屋里可算是鸦雀无声,都想不出一个招。
秦淮茹还望着起善那一屋,看的出神的她,也不经想着:“那个屋里的起善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不知道。”傻柱说着也看了下那一屋的方向,“不管我怎么勾搭杨所长,就是不开嘴,只是说,就知道他叫起善,其他一概不知,我问急了,他还想抽我板子。”
“要不,我们叫仨大爷,一起去说说吧,好吗?!”秦淮茹说着那手就蹭着傻柱。
这蹭得傻柱内心酥麻酥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