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出声应了。

但又立马双手捂住了嘴，眼睛瞪着很大，满眼的难以置信。

“不是！”她又开始否认：“我刚没应是，我是因为你说…”

“我就是因为你问了怎么杀的人，为什么杀他而受刺激的！”

这话说出来，她直接就崩溃了，双手紧紧的捂着嘴，一直摇头。

警官看着她的样子，直接皱起了眉。

过了几秒，还是决定继续出声问她：“你怎么杀的他？”

龚晓燕还是捂着嘴，根本就不想回答，但不知道为什么，嘴巴还是动了：“就捉着他的头往桌角上撞。”

这话，让两位警官互相对视了眼，那位负责记录的连忙把笔和笔记本拿了出来。

而负责询问的则是继续问：“清醒条件下，你能捉得住施昌春的头往桌角上撞？”

法医那边检查过施昌春的尸体了，是没有任何迷药在里面的，也就是说，施昌春是在清醒的条件下撞到桌角死亡的。

虽然他年龄已经六十多，但男女力气差距也有些，按理说她行动得应该没这么容易。

按头撞的时候，怎么说也会挣扎那么几下，但也检查过了，施昌春除了头上那致命伤害外，没的地方手上，连捉痕都没有。

“我给他下了蛊，让人意识不清楚的蛊，你们当然发现不了。”

龚晓燕刚挣扎了很久，嘴巴都被她给抓出血来的，但还是没用，她现在也意识到，自己也被人给控制住了，便破罐子破摔，不挣扎了。

两位警官顿了一下，又互相对视了眼，也不知道是信没信。

少顷，才听他们继续问：“为什么要杀他？”

“想要他的钱，我已经哄着他，一半的遗产留给我，只要他死了，我就能拿到那笔钱。”

“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不是我要，是我男朋友，他做生意，欠了好多钱，被人追着打，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求我，求我帮帮他，施昌春就是他介绍给我认识的。”

这话，又让两位警官顿时一怔。

“你男朋友是谁？”

龚晓燕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但突出一下咳出了血，整个人径直的往地上倒了下去。

“快去喊医生过来！”

负责询问的警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快步的过去把人给扶了起来：“龚晓燕，龚晓燕。”

他拍着龚晓燕的脸，一直在喊她，但她没了反应，眼睛鼻子也都开始流血。

另外一位警官应了声后就立马跑了出去，再回来时，负责询问的警官已经向他们摇了摇头：“没气了。”

医生还是过来给她看了下，也跟着摇头了：“人确实是没了，但这七窍流血，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七窍流血？”

“我们也不知道啊，问着问着，她突然就咳出了一口血，然后整个人往地上一倒，就成现在这样了。”负责记录的警官回了他一句。

但那负责询问的没有说话，他看着地上龚晓燕，想到了她说的下蛊，这个事，应该轮不到他们处理了。

…

次日。

早上七点多的时候，老爷子就回来了。

他跟时管家边说边笑的：“唉，我昨晚手气实在是太差了，这玩了一晚上，也就赢了那么一两局。”

“你最后那几局的牌，是真不错，这赚的，有一个月的工资了吧？”

“没有没有，”估计是真赚了不少，时管家回这话的时候脸上还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像是刚从警局里出来般：“我那实属是侥幸而已，侥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