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原文！

“之后的事情，我到现在也没办法理解。”

陈文錦看了张沐然一眼，苦笑的说道：“当时我们醒过来之后，就已经在疗养院里了。”

“是它的力量在操纵这一切。”

“又是它？！”吴天真面色凝重。

这个字眼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但是直到现在，吴天真都理解不了这个它代表的到底是什么。

一股势力？

一股力量？

一种只存在于当年那批人脑子里的一个概念？

张沐然似乎看穿了吴天真的想法，开口说道：“它，其实就是一股势力，一股力量。”

“只不过在当时，它所能掌控的力量实在太大，大到你们无法想象，所以才无法查出来。”

听到这话。

陈文錦微微一怔。

“我们研究过很多，也查过很多……但是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它在哪里，它只存在于逻辑。”

“不对。”

陈文錦眉头紧皱，忽的抬起头看向张沐然：“真是您说的这样吗？张爷？”

张沐然平静的点了点头，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在陈文錦的调查中，他们认为这是除了求德考，九门之外的一股极其强大，埋藏非常深的势力！

这股势力，几乎没有露过面。

但是它的力量，却在不断的推动着一些事情的进程！

哪怕有人死了，断了一环，事情仍然在继续推进！

这是最令人惊恐的地方。

之前陈文錦还琢磨不透，但现在，她却有些明白了。

当时那个年代的那几股势力，复杂交叉的许多事情，这形成了一张极为复杂的大网。

老九门，求德考，张家，全都被牵扯进了其中。

而在当时。

在几乎所有人都被牵扯到其中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冷眼旁观，置身事外。

他就是张沐然。

换而言之。

真正从始至终纵览全局，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注视着这一切的人，只有张沐然一个！

当他跳出张家控制的时候。

也就意味着……他已经跳出了那张复杂无比的大网！

沉默，持续了长达十几分钟。

除了张沐然之外，每个人都在梳理思路。

等到吴天真理清了关系。

陈文錦也已经意识到了张沐然话里隐藏着的大量的信息，一下子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

“我们当时，的确是被人动了手脚，被用作寻找长生的试验品……”

陈文錦面有苦涩，轻声说道：“只可惜，试验注定是失败的，我们谁也无法避免最终的结局。”

“禁婆吗？”胖子嘴快，抬头问了一句。

吴天真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却是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事实就在眼前。

陈文錦的身，已经开始散发出来那种古怪的香味了，那是禁婆身的味道。

这意味着……

陈文錦的变化，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