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事,车也装完了,那我们往回返吧!”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在颠簸一天我估计就要零碎了,我坐卧铺回去。”心情终于恢复平静,何雨柱感到身上有点虚脱。
钱主任听他不跟着一起回去,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说,“小何,你要是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你看,你看能不能让我把配枪和证带回去?”
~这破玩意赶紧拿走,我可不稀罕~何雨柱装作从黑兜百宝囊中掏出手枪和证递给钱主任。
钱主任目瞪口呆的,看他从黑兜子里掏出手枪,膛目结巴的问何雨柱,“你,你,你就这么放在兜子里?你就不怕丢,丢,丢了,走,走个火啥的?”
何雨柱不屑一顾的说道,“这破玩意谁偷它?死沉死沉的,挂腰上还硌得慌!”
这得多大的心呐!钱主任竟无言以对,决定回去和李副部长好好说说,这人得有多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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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列车咣当咣当的声音,何雨柱一路鼾声如雷。
早上八点,何雨柱扛着大麻袋,回到了四合院,院里的大妈们纷纷问他这几天去哪了,又问他麻袋里是不是猪头,何雨柱又是一通胡编乱造瞎忽悠。
烧炕的地炉刚刚点火,李叔推门进来了,“我说你小子回来,也不到我那报个道,你知不知道你婶和雨水有多担心你?还有,那枪怎么就能搁在兜子里,你是不是没心没肺啊!”
一提到枪的事,李叔顿时嗓门大了起来,何雨柱也不说话,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副求安慰求抚摸求抱抱的神情,李叔已经感到巴掌刺挠的发麻,脚掌开始聚力,皮鞋已经开始挠地,随时都可以做出踹的动作。
最终何雨柱靠着插科打诨,外加厚颜无耻不要脸,蒙混过关。
李叔叮嘱他在家好好带着,元旦过后部里对他的付出,肯定有个交待。
对于李叔所谓的交待,何雨柱嗤之以鼻,爷也是大款的人了,差你那点?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何雨柱浑身发痒想洗澡,可明天就是元旦了,还有好多的活没干。抓紧吧!干完了再去洗澡。
院里生起了煤炉,钢钎、烙铁、插入煤炉等待烧红,准备给五个大猪头上刑。
随着一阵阵“滋啦”响起,一股股的焦烟飘起,大院里的大妈们纷纷贴门趴窗,贾张氏的老脸紧紧的贴在窗户上,嘴里碎碎念念的骂着,“该死的傻柱,吃那么多猪头怎么不蠢死你!也不怕撑得拉稀!没人要的东西!日子过得这么好,你早晚得报应!”
秦淮茹看着咒骂何雨柱的婆婆,也是无语,想吃让你儿子买去啊,何必骂人,虽然我也想吃!想着想着口中的唾液分泌的越来越多。
把五个经过严刑拷打,一看就是焦头烂额惨不忍睹的大猪肉,分别装入袋子里放入屋中,找出换洗的衣服,锁好门窗骑车来到附近的澡堂。
一番的蒸煮搓擦,最后洗刷,何雨柱神清气爽的走出来,突感这一套下来和猪头有点类似,只不过一个被整得很惨,一个被整得精神抖擞。
车轮如飞,风驰电掣,何雨柱来到肉联厂找到赵师叔,元旦佳节临近,小侄薄礼不成敬意。人情来往是要走动的,不是靠想的,历经一世的何雨柱,懂了也明白了,人不可能活在一个点上,自己本来就没有朋友,在断了人情来往,后果可想而知。
何雨柱拎着袋子,走进新街口信托商店,“呦!陈伯您忙呐!我这给您老请安来啦!祝您老元旦快乐!阖家欢乐!早生贵子!
“砰”一个小板凳飞了过来。
“呦!您这是干嘛呀?大过节的,我拎着猪头来看您,我容易么我!”
无论店内的顾客还是售货员,都被他逗得大笑,就连出来巡视的经理也喷了。
陈伯被他整得这一出,弄得哭笑不得,你说送礼有拎着猪头上门的吗!这灾荒的年月,东西到是好东西,可它是好拿不好听啊!
“柱子,陈伯求你了!求你别在气我了,我都这岁数了,还早生贵子,你大妈要是知道,非拿刀劈了你不可!”
“呦!陈伯这真不是故意的,说顺嘴了!”何雨柱轻轻的拍下嘴,点头哈腰的给陈伯道歉。
陈伯指着袋子,对何雨柱说道,“这大过节的,你能想着陈伯,还送上这么重的礼,陈伯先谢谢你了!”
陈伯说完,冲何雨柱拱拱手,何雨柱赶紧避让还礼。
最后陈伯对何雨柱吩咐道,“行了,你也别在这显眼了,你大妈在家呢!送家去吧!”
随着何雨柱离去,店内所有人对陈伯投来了羡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