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陈伯那里离开,骑车开启闲逛模式。
“吱嘎,吱嘎”好像车子出了问题,停下来一看,卧槽!车轮与前叉处被泥块呼死了,连磨电器都看不到了。
环顾四周,没见到有修车铺子,头一次觉得空间里应该多放一些杂物,比如工具,厨具什么的,说不上哪天就能用到。
用车钥匙扣扣,终于车圈不在刮擦泥巴了,何雨柱准备回家洗车。
骑到西直门供销社,发现门口围着一大群人,这货感觉好兴奋,终于有了热闹瞧。
左扒拉右挤挤,终于来到最佳观影位置,原来是卖猪肉的跟顾客打起来了。卖肉年纪三十来岁,买肉的小伙岁数也不大,二十出头。
俩人打得挺欢实,你薅我头发,我给你一电炮,下手虽然挺狠,但俩人还算克制,毕竟肉案上就是尖刀,都知道动刀无小事。俩人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血,还是蹭到的猪血,弄的头脸身上到处都是血渍呼啦的,看着挺吓人。
经过旁边的解说员,何雨柱才知道事情的起因,就是一块猪肉的事,小伙想买一块肥膘厚点的,好回家熬油,结果卖肉大哥给割了块前槽肉,这小伙不干了,不然回家没法交差啊!于是俩人从口角升级到动手。
看看,就是一块肥膘肉的事,何雨柱挺鄙视这哥俩,我有大猪头,我有大肥肠,我骄傲了吗!
随着事件的结束,人群也逐渐的散去。
何雨柱神思不属大脑走神,前轮压到砖头侧滑,“啪叽”一个仰八叉摔倒在地,前方几个小青年,看着摔倒的何雨柱哈哈大笑,何雨柱起身看看自己,裤腿湿了半截,正想回怼小青年几句,一看这几位穿着,立马闭嘴。
好几个身穿五五式将校服,能穿这种服饰的,不是大院子弟就是混混头子,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扶起车,怕怕裤腿。上车赶紧走,该怂就得怂,偌大的京城牛比的多了去了,不要以为重生的就比别人强,在某些方面你就是个渣。
回到南锣鼓巷,胡同里的道路已经不是那么泥泞不堪,何雨柱这时才想起,原本准备要去鸽子市一趟,这上街一浪就忘了。
推车刚到家,一大妈过来,“柱子,你一大爷菜买回来了,你给看看,还缺什么不?晚上掌勺还是你来吧?”
“好嘞,一大妈,我马上过去。”
把车推到窗下,放下车梯戳好。自行车放在窗户下,只是为了做饭时,不让那些萝卜头趴窗户,不然你正做饭呢,一回头,好吗,窗户上趴着一群小丧尸,个个对你流口水,谁经历几回都够呛!
一大爷家,两个小不点正在床上玩,何雨柱过去逗了几下,一大妈询问何雨柱盘炕的事,这有啥可问的,让一大妈找中院李大爷,天冷了盘炕得抓紧,要不俩孩子遭罪。
去厨房看看,“嗬”一大爷舍得了,豆腐,鲑鱼,半只大鹅,猪肉,真没少买,下了本钱。
“一大爷怎么没在家?”何雨柱没看到一大爷,顺嘴问了一句。
“出去买酒去了,还要去厂里,请那个安省的技术员,孩子的事就是他给联系的。”
一大妈看着孩子,脸都笑出了花,可以看出她是真幸福。
看看时间,接雨水去,跟一大妈招呼一声,出了四合院。
回来的路上,跟雨水说了一大爷养孩子的事,雨水觉得没事可以带他们玩,结果被何雨柱强烈禁止,玩?玩个屁!没磕了碰了,真磕碰了,你看看一大爷还是你一大爷不?
酒桌上,二大爷还想在何雨柱面前拿拿架子,结果得知他竟然辞职了,不在是轧钢厂的人了,确定年后当兵。
这老官迷瞬间萎了。既然不是轧钢厂的人,何雨柱肯定不会惯着他,在这点上,二大爷还是知道好歹的。
静静的等待,半夜十一点半,何雨柱起身穿上衣服,出门把自行车收入空间,突然拍拍脑袋,想起可以在空间里清洗车子,作为异能的重生人士,何雨柱认为自己给异能重生者丢脸了。
什锦花园胡同
何雨柱在远处观察,三进的大院子,人很多,进院的都要交一毛钱。
黑市禁止私下交易粮食,由黑市管理者负责收购,在由管理者负责卖出,价格公道,看是霸道,其实更加合理,不会由人漫天要价。
感应着三个院子,后院是仓库,粮食、肉食,肥皂、毛巾、荤油、豆油、都是用大缸盛着,整整齐齐八口大缸。
何雨柱感觉这就是超市的库房,应有尽有,很多东西都让何雨柱心动,终于找到票据,后院主卧,一沓沓捆扎好的票据,还有钱,都放在一个柜子里。
何雨柱没敢动,屋里四人正在喝酒,桌上放着一把黝黑的手枪。
中院里是黑市管理者的交易场所,人不多,大量粮食被运进运出,交易量很是可观。
前院里是个人私下交易场所,拢袖摸手指的,交头接耳的,物品也是种类繁多。
何雨柱轻敲大门,一男子探头出来看看何雨柱,何雨柱掏出一毛钱递给男子,男子摆头示意,何雨柱随后跟进。
“规矩懂吗?”
“懂!”何雨柱心想,我特么懂个锤子。
“老老实实,不许惹事!前院没有的,去中院。”
何雨柱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随后在前院逛了起来。
卖古董的真不少,现在这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的,谁要?你拿个破盘子破花盆就想换钱?何雨柱心里又是鄙视又是嘲笑。
走出不远,何雨柱停下脚步,那个破盘子好像前世见过……何雨柱思索着那盘子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