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末年,时局战乱,仍然是刀兵四起,战乱纷纷.时宋居东南,北有金辽,,西北西夏,西有吐蕃,几国乃是互相攻伐,至民不聊生,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世民都想觅一世外桃源以避战乱!
然地处西南偏安一隅,有小国大理,其政世代平和,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其统制者更是爱民如子,轻徭薄役,深受全国百姓爱戴和尊崇,这位皇帝就是如今的大理国君段誉!
月夜,清凉如水,整个皇宫被浅浅的月色笼罩,更显金碧辉煌.中门的锦檐下,一位锦衣玉带的少年静静地坐在台阶,右手托腮,左手手指在不停的比画什么,嘴里也在不停的念念有语。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_...”在吟诗!
一边吟一边起身走向花坛旁的一张小桌前,小桌放有一壶酒,两盏杯,难道他等人?
只见他倒满两杯酒,举起一杯一饮而尽,又接着道:“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_!”
举起另一杯,向着天的月亮道:“太白诗仙如若在此,请饮此杯...”_
说完,将酒扬于空中,大声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众人皆醉我独醒,五花马,千金裘,呼儿欲出换美酒,与而同销万古愁..哈哈太白真乃神人也,怕此做只应天有啊!何其潇洒,何其壮哉?当真豪兴之至!”
缓缓的向着月亮小移几步,自吟道:“为人当效李太白,遨游四海任君羡,五岳三山自逍遥,酒中为仙不天!锦绣文章建安骨,肝胆意气竹林贤,为求明月济沧海,敢向天河邀长帆!”吟诗完后再尽饮盏杯!
“真是羡刹旁人也,此时正值月夜.我先卜一卦”说着就开始在地卜起了卦,左晃右摇,煞有其事的开始作为,两只眼睛瞪着大理石的台阶,面六个铜钱正反不同,立即皱眉道:“卦二十五,天雷无妄,无妄?妄行有灾....不可以有越轨的行为,不让我有荒诞不合理的行为,呵呵,什么意思呢?”
正在思索着卦意,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双眼:“二哥,你猜我是谁?嘻!”
“仙儿,别闹啦!我正在卜卦呢!”这少年说着伸手拉后面的人的手!
说着话,从他身后走过一位小姑娘,十七八岁年纪,两只眼睛大而明亮,光彩夺目的饰品也是挂满全身,在月光下更显耀眼,紧身打扮,像个女侠客,一张谁看了都会喜欢的可爱脸庞,鼻子微翘,却仿佛不满的噘着嘴,双手摇着那锦衣少年的手:“二哥二哥...”
少年睁大眼睛:“仙儿,这么晚了不睡觉还跑我这里来?小心父皇...?”
还未讲完,少女已经接过去:“我才不怕呢?父皇,母后最疼我啦,才不会管我!二哥,好二哥,你明天带我去玩吧?都快闷死啦!自从次狩猎回来就再没出去啦?好二哥你..”
“绝对不行,父皇是决不会同意的?_”
“那咱们可以偷偷的去呀?”
“大胆,看你次是玩的太过了,此时局势混乱,周边几国互相攻占,民不聊生,父皇再三叮嘱绝对不行...”
“又有什么不行?当年父皇不是偷偷跑出去才认识的皇后和母亲的吗?哼!”说完撅嘴站在了一边!
少年眉头一紧:“大胆仙儿,竟敢拿此事来提,何况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那时父皇年轻草率行事,如今已是何其稳重?你我兄妹都已这般大,焉敢再有贪玩之心,不可再提不可再提,子曰;苗而不秀者有之,秀而不实者...”
仙儿捂住他的嘴:“停,停,我受不了你的子曰诗云,不去就不去!再不理你!哼!”说完真的低头站在一边.两只小手互相叠弄着衣角。
少年连忙拉住她的手:“仙儿,好妹妹..你看我刚卜了一卦,无妄...意思是说...”
还没等少年说完,那少女就捂着耳朵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然后双手一推,少年一个站不稳险些跌倒,仙儿见状,眉头一皱,心里一紧,似有不忍,于是又道:“唉,让你学点功夫,你却满口仁义道德,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腹充中庸,穷力极于系辞卦理...真不知何用?如今仍是手无缚鸡之力,遇到敌人时,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何以救天下?”
少年见妹妹这番话成文成理,顿时来了兴致,眼放光彩:“妹妹有所不知?自古以来,贤王借以文礼治天下,则可长远!而武暴治国者民心背向,暴乱四起,乃至迁都亡国,我大理礼仪华表之邦,历代修文正武,何曾小觊孔孟之道.?”
其实仙儿早已经受不了他一味之乎者也和极力捍卫为文之道,可心里却酿生一计,所以此时不得不投其所好:“咦!二哥为人近乎中庸,却为何甚爱李太白醉酒潇洒?”
少年一听,又是一喜:“李白,乃神人也!其才,相信贯古绝今,每读其文章,令人血脉膨胀,感其志浩瀚奔腾,其思更是出人意表,放荡淋漓,每阅之...仰慕之情油然而生,若说二哥儒心居决,可羡诗仙之心是心不由己啊!”
仙儿又费劲心思穷自己所记,勉强对付几句:“二哥,你看这李太白游山戏水,醉酒夕阳,得此胸怀,留不朽诗篇于世人,我想以二哥之才习太白之性,自去仰览名山大川,诗天地之造化,成就定不在太白之下呀!”
此时少年却向其微笑:“嘻...好妹子,绕这么一个圈儿你也是不怕累,也难为你了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绕了半天就只想说‘二哥你也应该多出去游览一番,心中多些感慨,好做太白之篇,那么小妹愿一同前往,沿途还可照顾二哥饮食...亦可饱览壮丽山河,岂不妙哉’...说到底就是想去玩儿,嘿...无论如何,这都不行,除非有父皇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