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县,一条人流鼎盛的街道上。
一个双目无神,挂着死鱼眼,头发微微卷,看似比较慵懒的长相清秀的男人,缓慢的走着。
站在这个男人后方的一个女子,与这个男人擦肩而过,看见男人帅气的模样,下意识的跟自己旁边的小姐妹小声议论道:“你看,那个人好帅啊!”
女子看见旁边的小姐妹没有搭理自己,又重重的拍了拍旁边姐妹的肩膀:“真的好帅啊!”
那个姐妹转过头来,也看见了帅气男人的模样,呼吸顿时比较仓促,然后及其认可的说道:“真的呀,不得了!”
【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垃圾】正在行走的死鱼眼男人,听到后方那两个女人的议论声,心里丝毫没有感觉到开心,只感觉到这两个女人好聒噪,男人用自己的两只手死死地拽住自己头发,心里一直烦躁的默念着【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垃圾】
【一个个都是垃圾】
【不过是一些会动的无脑肉堆,为什么我要和这群垃圾,呼吸同样的空气,生活在同一个地方】
【真是个谜,无法理解】
死鱼眼男人听着街上的喧哗吵闹,总感觉自己耳边全是苍蝇在嗡嗡叫,心里堆积着一堆火想要爆发。
【真想把如此鼎盛的人流,杀个精光……】
【真想让你们这些脸上挂着洋溢幸福笑容的家伙,感受绝望…哀嚎…】
死鱼眼男人死死的咬紧牙关,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烦躁,但是他就是感觉很烦躁,身上不小心露出一丝先天武者威压,可能注意到,这里人有些多,随后又赶紧收回武者威压。
【先等等吧,等夜幕降临之时,再出来杀几个人玩玩……】死鱼眼男人心想到,然后随便买了点儿东西,就往一个方向的方向走去。
很快,夜幕降临,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坐在凳子上的是死鱼眼男人,地上还躺着一个白天在街上夸赞过他长相的女人。
女人眼神里透露着恐惧还有乞求,疯狂的在蠕动着,希望死鱼眼男人能放过她,可是死鱼眼男人只是用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静静的看着女人滑稽的表演。
可能是觉得女人的声音吵到了自己,死鱼眼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桌子,挑选一个自己满意的道具,死鱼眼男人随手拿起了一个小刀,慢慢的朝着女人靠近。
女人浑身被麻绳绑着,嘴巴也被堵住,只能恐慌的疯狂的往后蠕动,死鱼眼男人拿着小刀,缓缓的指到女人面前,然后随手在脸上画下了一个大叉,女人洁白如玉的脸蛋,顿时涌出鲜血直流而下,死鱼眼男人用着兴奋到颤抖的声音开口说道:“不要再吵,如果再吵,现在就杀了你……”
顿时,女人被吓住了,可是女人嘴里被塞着布,说不出话来,只能恐惧的呜呜发出声音,死鱼眼男人露出变态的笑容,二话不说,拖拽起地上的女人,来到锋利的铁钩前,然后手握铁钩,抓住女人的大腿直接刺穿。
随后,将绳索拉紧,女人就这样被吊在空中。
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死鱼眼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通过轨道将女孩儿慢慢推入旁边的油锅中,当女孩掉入油锅中,死鱼眼男人死死的将盖子盖住,瞬时间,女人的身体被滚烫的油灼烧着,女人发出嘶声力竭的嘶吼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没有半点声音,死鱼眼男人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当事情一切都结束,死鱼眼男人点了一把火把这个废弃的仓库烧成灰烬,因为这个仓库与长庆县的距离还是有些远,所以估计明天才能发现,死鱼眼男人也不担心有人会找到自己,拍拍手,就往家的方向回去。
很快,死鱼眼男人就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就在他准备推开门踏入房间的时候,突然停住。
因为他注意到自己的门方向不对,在自己走之前,门的角度是有一个限制的,死鱼眼男人在出门前在门底下与门槛连了一条线,如果回来线没有动的话,那说明没人进自己的房间,而现在线已经断了。
可以肯定有人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想到这一点,死鱼眼男人眯起了眼睛,浑身戒备,下意识的做起战斗状态,缓缓向门内走去。
当进入房间内,死鱼眼男人立马注意到坐在床边的邬绝,邬绝也注意到了死鱼眼男人,两人互相对视了数个分钟。
死鱼眼男人看着邬绝心里慢慢想到,前些日子这人拜托自己去杀一个小姑娘,自己欣然接受,反正自己本身就愿意杀人,没想到后些日子,这人竟然成为了整个长清县的掌控者,黑龙会的会长邬绝。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过来想替民除害,杀死自己这个毒瘤,还是要委托自己干些脏事儿,如果是后者还好,如果是前者,那只能……
邬绝看着眼前的死鱼眼男人,慢慢把手伸向刀刃,眼睛眯了起来,同时心里也在思考,眼前的死鱼眼男人名叫輩秋明,是一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
輩秋明在小说原著中后期会出场,后面出场的时间段,被原著主角主角龙傲天险些杀死,之后怀恨在心,一把火把长庆县烧成了灰烬,被整个天虹皇朝通缉,之后连杀几千人后身亡。
自己前些日子,拜托这个杀人狂輩秋明杀死姚妖灵是对他的能力放心,根据小说原著,輩秋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成为了宗师,不过现在阶段輩秋明只是个先天武者,自己还有能力掌控,而自己这个时候找上他,也是因为有些事情需要雇佣他。
有些事情自己不能动手,只能让别人来动手,这可能就是别人说的伪善吧,想到这儿,邬绝嘴巴微微咧起。
輩秋明吓了一跳,还以为邬绝想要直接动手,直接后退两步。
“咳,咳咳,輩兄,没必要这么紧张吧,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邬绝佯装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