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后有些发麻的惨叫声和砸东西声,杨军辉带着一丝恐惧看向邬绝。
邬绝看出了杨军辉对自己的一丝恐惧,无所谓的耸耸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没必要那么严肃嘛,毕竟,我们可是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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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杨军辉面色纠结的站在许晓东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低头把玩着铜钱的许晓东,没有抬头直接问道:“杨军辉,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五年了,东爷。”杨军辉听到许晓东问这个问题,挺直了身板回答。
“嗯...五年了…”许晓东放下手里的铜钱,靠在椅子上,笑容感慨而又和煦的说道:“五年了,你怎么还是这幅扭扭捏捏的样子?”
“我...”
“有什么,你直接说就行了,可以的话,我答应你不可以的话,我会告诉你”
听到许晓东的话,杨军辉咬了咬牙,做出一套豁出具的表情叹气道:“是有关于那个邬绝的事情...”
“哦?”许晓东眉毛挑起,感兴趣的问道:“哦,是他啊,我记得他,他怎么了?”
杨军辉低着头,眼球在眼眶里晃动了几下,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像是面临了巨大的压力:“东爷,不是我在背后嚼舌根,那家伙确实有点儿邪性!”
“详细说说。”许晓东用手敲击着桌面问道。
“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做的不是什么好事,但硬要说的,也只是作恶罢了,可是那家伙浑身上下冒着一股邪气啊。”杨军辉一脸复杂的表情继续说道:“东爷,仅仅一周,他已经成功收回来七个烂账了...”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许晓东看向杨军辉疑惑的问道。
深吸一口气,杨军辉继续说道。
“不动手也不威胁,就tm光说两三句话,硬生生又一捆干草玩死一个玩疯一个;还有大半夜,让我们把人拉到码头,埋的只剩下一个脑袋给人一把勺子让自己挖上来...”
杨军辉说到这儿,露出一脸惧怕的表情。
“东爷,现在街面上的人,一听到他的名字,哪怕是强,也会把保护费交上来,这也才一个星期啊!’’
听完杨军辉的陈述后,许晓东面无表情的问道:“刚刚你是说【让你们】?”
脸上露出屈辱和委屈的表情,杨军辉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说道,“是的,现在街上的人都已经叫他绝哥了,虽然明面上,他还叫我辉哥,可...现在他的话,显然比我更管用。”
“那个,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叫邬绝吧”许晓东把铜币塞进兜里,然后说到:“看样子,他是一把非常不错的刀啊。”
“东爷...”杨军辉有点摸不清楚许晓东的态度,于是出声试图在表现自己的可怜。
“我不喜欢他,但并不妨碍我用他。”许晓东挥了挥手,然后吐了一口唾液,“不过刀要是带着刺儿,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听到许晓东的话外之音,杨军辉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表情,:“东爷,需要敲打敲打那家伙吗?”
许晓东搓搓手揉揉下巴之后,从背后拿出一张纸扔在桌子上。
“你去,让他把这个账收了。”许晓东狭长而又阴鸷的双目中缓缓浮现嘲讽的笑意,“要做狗,起码要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啊,你说是吧?”